单靠讲道理白亦然说不过他,很懊恼,“以我们现在的关系,继续住在一个屋檐下,你不觉得尴尬吗?”
“还剩八次没做。”有充分的理由做辩解,陆震气定神闲,“得把这笔帐抵消了,才算是有始有终。”
“可是你一直拿各种借口拒绝我,什么时候才能做完十次?!”白亦然咬牙切齿。
陆震得意地笑了,“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十一月份天气冷,白亦然脸颊泛红,气呼呼的样子像个冒热气的小茶壶。
陆震这个狗东西,最近突然开始修身养性,学着禁欲,哪怕他脱衣服勾引都不管用。
半夜他抱着陆震又亲又啃,内裤都湿了,陆震醒来以后还特别用力地敲他脑袋,拧他耳朵,催促他赶紧睡觉。
温香软玉在怀里哼唧唧求安慰,他居然真能坐怀不乱!
白亦然这会子越想越来气,他扭头瞪了陆震一眼,闭紧嘴巴没再吭声,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要使尽浑身解数,尽快和陆震滚完八次床单,然后好聚好散,老死不相往来!
……
婚宴场所豪华奢侈,入眼可见的宾客皆是衣着华丽、举止优雅的上流人士。
目前婚礼仪式还没有进入正题,新娘正在化妆间补妆。
陆震无论走到哪儿,跟谁交谈,身边一定要白亦然陪同。即便白亦然偷摸着跑远了,陆震也能第一时间察觉。
上次白亦然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两个月,可算是把陆震整怕了。
陆震甚至从此有了强迫症,出门在外,白亦然必须在他的可视范围内活动,否则他就心乱如麻,如履薄冰。
远远地瞧见白亦然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宴会的出口,陆震和一位中年贵妇交谈了几句,快步走向白亦然。
他伸出食指,从身后勾住白亦然的领子,接着往后猛地一拽,把人捞进怀里。
由于重心倾斜,白亦然没站稳吓了一跳。
回头看对方是陆震,他皱眉不悦,“你干嘛?放开我。”
陆震轻笑,“安分点,不要离我太远,除非你想一辈子被我戴上脚镣锁在房间里。”
“陆震。”此时,穿着一身白礼服的新郎手里端着两杯酒,面带笑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