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陆震昨天晚上彻夜未眠的时候,的确有过类似的冲动。
既然自家宝贝一心想逃,那他就把人套上颈圈关进笼子里,饿上他几天。
把凉掉的饭菜倒在地砖上,逼着对方像狗一样在地上舔食,否则就饿死。
长此以往,陆震坚信,他总有一天能把小家伙驯服。
陆震心里头的算盘打得巧妙,却在看到少年曾经娇若梨花的美丽面庞,被折磨成眼前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时,任凭他再怎么坚硬的铁石心肠,都顷刻间融化成了一滩温水。
他耗费十年的心血来浇灌这朵小白花,如今却要亲手摧毁。
这种事情他做不到。
“我希望你幸福,然然。”陆震握住白亦然的手背,抓得很牢固,“可我不相信别人能给你带来幸福,只有我才是真正爱你的。”
这个世界没你想象中那样美好,你的纯洁也不应该被污染。
给你自由,就注定要看着你去承受外界的纷扰,磕磕碰碰地受伤。
那我情愿把你折断翅膀软禁起来,束之高阁,永远与世无争做一只无忧无虑的金丝雀。
为什么你就是不懂我的感情,为什么一定要逃离我呢?
房间的门都出不去,还谈什么幸福。
白亦然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陆震满目深情的话语有些可笑。
错误的时间段,白亦然回想起了上一次他和陆震做爱的场景。
当时就是在这个卧室,陆震兽性大发地用腰带把他双手捆了起来,一瓶冰凉的红酒倒在他身上,无视他卑微的哀求,用鞭子狠狠地抽打他。
陆震承诺过,只要白亦然满足他十次,便两不相欠。
除了答应陆震提出的条件,似乎也没别的方法能够脱身了。
白亦然从温暖的小窝里爬出来,他跪在陆震面前,直勾勾诱引着男人炙热的视线,自己动手去解衬衫的纽扣。
“陆叔叔。”白亦然下颚微抬,露出洁白的天鹅颈,“抱我。”
说罢,白亦然两手抓着身上的衬衫往两边脱,如此坦诚相待的举动,倒是惊讶住了陆震。
白亦然故意把衣服只褪下一半,小手放在胸前拉拢着衬衫,红扑扑的脸蛋纯欲勾人,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