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叔叔,您这是什么意思?聊天需要锁门吗?”心慌意乱的白亦然,面对步步紧逼的陆震,只得往后退。
刚才在书房里陆震想强迫他,最后在关键时刻良心发现,停了手。
白亦然还以为陆震放弃了歹念,没有过多挣扎就跟过来了。
反正就算他奋力挣扎,陆震也断不会轻易放过他,说不定还会再往他肚子上打一拳。
“然然,我的保证只在你听话的时候有用,而坏孩子需要严惩。”
撩起衬衫抽出裤腰带,陆震面带笑意逼近白亦然。
一个猛扑将人压到床上,陆震动作迅速地脱掉白亦然的睡衣,用腰带捆缚住白亦然的小手臂。
“陆震!你这个神经病!”
没等白亦然破口大骂,陆震轻松按着白亦然的两只手,双腿跪在他身体两侧,强吻了好几分钟。
直到白亦然喘不上来气,骂骂咧咧地哭红了眼睛,陆震才心满意足地起身。
从抽屉拿出眼罩,陆震给白亦然套上,蒙住对方红彤彤的泪眼,也顺便遮挡了那双像是看着仇人一样满是恨意和愤怒的眼神。
打开酒柜拿出一瓶冰镇的红酒,陆震拔掉瓶塞扔地上。
白亦然恍若待宰羔羊一般躺在白色大床的中央急促喘息,耳边渐行渐近的男人的皮鞋踩踏声,震得他心惊肉跳。
“陆叔叔……”
他双手被扣在身后捆绑,眼前一片漆黑,各项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
当陆震把冰凉的红酒倒在他脖颈时,白亦然吓得咯噔一下,“啊!”
酒的颜色是偏暗一点的红,在红酒的映衬下,更显得白亦然的皮肤白皙光滑,如温室花朵一样娇嫩。
床单被罩都是干净的纯白,酒水沿着白亦然的脖颈往下滑落,染脏了床单。
整瓶红酒都倒完,陆震把空酒瓶搁置到床头柜。
看着白亦然瑟瑟发抖、混合着红酒变得乱七八糟的身体,陆震眉眼弯弯,不自觉流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狂热和躁欲。
俯下身,陆震伸出食指抹了一下白亦然锁骨部位的酒,放在嘴里舔了舔。
危机感十足的白亦然颤抖着身子仰起头,唇红齿白,说不清话,“陆叔叔,求你把我的手解开,我看不见你,我好害怕。”
抬起白亦然的下巴,陆震笑问,“知道错了?”
白亦然疯狂点头,心口不一地撒着娇,“然然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惹陆叔叔生气了。求你,求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