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渊刚才仰起头并没有喝,而是始终盯紧白亦然的动作。
“喝光它。”傅成渊低声道。
白亦然不太情愿地咂咂嘴,拒绝尝试,“你不是知道吗,我不喜欢喝酒,味道很奇怪。”
听了这话以后傅成渊没再说什么,而是直接站起身,将杯中的酒全倒进嘴里,但没有立刻咽下。
随手一扔,酒杯砸到地上摔成几块碎片。
趁着白亦然还摸不清头脑的时候,傅成渊一把薅住白亦然的头发,迫使对方的身体向后仰。
他的掌心覆在少年的后脑勺,用力扯着头发。
等白亦然开口想说话,他顺势俯身吻上去,用另一只手扳住白亦然的下巴,慢慢将嘴里的酒渡进去。
“唔……!”白亦然本能地抗拒,却于事无补。
傅成渊故意将椅子倾斜,他脚不沾地,而且头发也被用力地拽着,完全动弹不了。
一部分红酒顺着白亦然的颊边滑落,随着喉结滚动,流进了脖颈里,染脏了他的头发和衣服。
渡完全部的酒,傅成渊并未把人立刻松开。
舔干净白亦然唇角的红酒,傅成渊突然上手掐住白亦然的脖子,霸道又蛮横,一顿深吻。
充满激情的吻持续了整整五分钟,酒精的催化作用,再加上逐渐加深的窒息感,白亦然只觉得天昏地暗,视野模糊出现重影,身体变得飘飘然。
结束时,傅成渊安静地看着白亦然一边捂着胸口疯狂咳嗽,一边又红着眼眶大喘气的可怜样。
“你、你神经病啊,我都说了不喝!”
仅剩最后一丝理智,白亦然怒气冲冲推开傅成渊就要往外走,但他刚走两步,身体就晃晃悠悠的。
该死,好晕。
房门就在眼前一米左右的位置,他踉跄着徘徊在原地。
忽然眼前发黑,身体笔直地朝侧面栽倒,恰好傅成渊揽住他,才没摔伤脑袋。
他闭上眼睛倒在傅成渊的怀里,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丝知觉,是傅成渊亲吻他的额头。
当时傅成渊还呢喃了一句简短的话,但他的脑袋实在太沉重了,根本听不清。
紧接着白亦然身体悬空,被傅成渊抱到了床上。
白亦然穿着一件宽松的长袖,傅成渊把衣服往上扯,三下五除二把他扒了个干净。
埋在少年颈间舔舐了会儿,傅成渊打开抽屉,瓶子倒拿,挤出的透明液体像油一样从他指缝间流下。
美色当前,傅成渊凝望着少年漂亮的脸蛋,哀叹一声放弃了歹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