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照顾。”老吴抱了抱拳,也没客气,端起茶杯就是一阵吨吨吨。
喝完之后一抹嘴儿,一根牡丹烟又已经递到了眼前。
老吴给街道办搞工程后也接了不少生意,但要说合作最好也最舒心的,却只有何雨柱。
人家虽然要求多,但给的也多,而且有什么事儿大家都好商好量的,也尊重自己的专业。
不像有些人,花少少的钱却想办多多的事,明明不懂却要外行指挥内行,真心无语。
等老吴抽了两口烟,陈雪茹也把他的茶重新满上。
“地方我看了,排污管道确实21是有,也不是不能对接,就是太远了些。”老吴也没卖关子,直接就给出了答案,“如果想搞,光是这条管道我个人估算,差不多就得五百到六百左右。”
“这么贵吗?”何雨柱皱了皱眉。
也不怪他这么大反应,要知道这个价钱都能买两间房了,要是在郊区,买个单门独户的院子都没问题。
“何师傅,我真没瞎报价。”老吴苦笑了一下,“咱不说挖开地面埋设管道的工程量有多大,对接排污管,咱得有管道才行吧?现在一截水泥管要多少钱?”
“那么长的距离,需要多少水泥管?还有铺设管道的一些必不可少的环节,这些都是要花钱的。”
“这到也是。”何雨柱点了点头,“那这样吧,厕所就先不弄了。先把浴室建起来,至于厕所的事情,我们再考虑考虑。在其它方面都搞好之前,我们再给你一个答复,怎么样?”
“没问题,您和陈经理慢慢考虑,在工程结束之前给我答复都行。”老吴点了点头。
“雪茹姐,你先拿500块给老吴,多退少补。”何雨柱看向自己的女人。
“我去拿。”陈雪茹当然不会有意见。
实际上要不是何雨柱不想高调,同时也觉得反正都要去香江了,没必要这么麻烦,五六百块钱而已,算个屁!
等陈雪茹拿了钱,老吴写了一张收条,还按了个手印。
不过具体的改造时间,却被陈雪茹推到了后天。至于原因嘛,何雨柱很懂。
这不,等把老吴打发走后,眼瞅着距离送肉到各家还有些时间,陈雪茹又拉着何雨柱去房间好好深入浅出地沟通了一番才放人离开。
离开陈家小院儿的何雨柱先去了马华家,将一条后腿塞给了下班回家的马母。
“柱子,这东西我们可不能少,你带回去慢慢吃。”马母连忙把东西推了回去。
“婶子,您就别跟我客气了,这是我在山上打的,又不要钱。”何雨柱笑着把东西又塞了过去,“而且这也是我头一回打猎的收获,意义不同,您啊,回头好好跟叔尝尝鲜。”
说到这里,何雨柱又掏出一纸包有些神秘地塞了过去。
“婶子,这是我给叔叔准备的,已经处理干净了,冲洗一下再改个刀就能上锅。”
“回头让华子给叔炒这个菜,调料他那边有现成的,保证又好吃又滋补。”
“这是……”马母一时没反应过来。
“您啊,回头就明白了。”何雨柱笑了笑,“我还得给赵叔家送肉,就不跟您多说了,有空去我那院儿坐坐,咱好好喝一顿。”
“留下来吃晚饭啊!”马母连忙挽留道。
“还有好几家要送,下回吧,您忙。”何雨柱说完骑上车就走了。
等马母回到家把油纸包拆开一看,那特殊的形状瞬间就让她明白了这是什么。
“呸!这小子,就知道拿他叔开涮!”马母脸一红,接着就把鹿腰子给清洗干净,打算等儿子回来之后就全给炒了,让自己男人也好好补补。
送完马华家,何雨柱又去了趟赵卫国的家。同样是对方的媳妇儿在家,同样的也是推辞,但最终还是收下了。
送完这两家后,何雨柱又去了王主任家。
结果王主任不在,但他男人周剑秋和儿子周建军在。
“周叔,这是我头一回打猎猎到的鹿肉,您回头也尝尝鲜。”何雨柱笑着把四分之一扇鹿胸腹肉放到了桌上。
“去打猎了?”周剑秋笑着掏出一包大前烟抽了一根递了过去,“行啊,头一回进山就有这样的收获,跟朋友一起去的?”
“那到没有。”何雨柱接过香烟点上,看了看一旁的周建军,然后自己掏了一根大前烟递给对方。
周建军没有接,而是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看什么看,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抽烟啊?”周剑秋没好气地瞪了自己儿子一眼。
“嘿嘿……您当真是火眼金睛啊!”周建军腆着一张笑脸,马屁拍的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