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在听说有前门大街派出所的人找何雨柱了解情况的时候,赵卫国本能地觉得是不是私底下销售野味的事情出了问题?
好在厂保卫科在这个时代原本就有一定的执法权,派出所的人一来就把相关的事情给说了。
在得知是何雨柱买的一个小院儿被人放火烧了,还有人死在了里面后,赵卫国才暗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也更加好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个后辈到底是什么时候买的小院子?
“两位民警同志好。”何雨柱点头打了个招呼,脸上却是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不过你们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何同志,您是不是在鲜鱼口买了一个院子。”男民警也没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对,前天才买的。”何雨柱点了点头,“当天就过了户,房地产所有证都办了。同志,不会是这院子有什么问题,我被人骗了吧?”
“确实出了一点问题,我能问一下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去过小院那边?”男民警问道。
“去了啊。”何雨柱爽快地点头。
“一个人?”
“不,还有我姐。”
“你姐是谁?”
“不是,赵科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雨柱故意看向了一旁的赵卫国。
“柱子,问你你就说,没事的。”赵卫国扔了一个没事儿的眼神。
“好吧。”何雨柱秒懂,然后才继续说到,“我姐叫陈雪茹,正阳门绸缎庄的经理。”
“你们昨天去了小院子干什么?”一旁记东西的女民警突然问了一句。
“咳咳……”赵卫国咳嗽了两声,略微表示了不满。
你问案了就问案子,扯那么多废话干嘛?。
男民警一看就知道这是赵卫国在表示不满,当下瞪了女民警一眼。
连他都觉得刚刚这个问题没必要问,没看这赵科长跟眼前这位当事人关系匪浅嘛。
不然他们用得着现场问话,不说带到派出所里问,怎么也得找个室内的地方慢慢问啊。
“赵科长,没事的。”何雨柱回了一个没事的眼神,“当初买那个小院子以为是捡漏了,结果后来发现有问题。我姐帮我找人问了问,然后把一些情况跟我说了,让我也有个心理准备。”。
“什么问题?”民警又问道。
“说是院子的第一任房主赌博把院子给便宜卖了,事后又不乐意于是上门闹事儿。”何雨柱一脸坦然的表情,“第二任房主,也就是卖房给我的那人,叫高崧笙,被闹的受不了,才便宜卖给了我。”。
“我当时也是看那院子不错,价钱也便宜,原本以为能捡个漏,没成想买了个麻烦。”
“昨天晚上还发生了什么?”男民警又问道。
“我跟我姐谈完话准备走的时候,第一任房主砸门。”何雨柱实事求是地说道,“我打开门问他想干什么,他说这院子当初卖便宜了,现在他不打算卖了。”。
“那你怎么说?”男民警问道。
“我姐托人递了话,原本的意思是想让我花钱消灾。”何雨柱脸色难看地说道,“我都打算掏点钱把人打发走了,可那位到好,直接拿我家里人的安全威胁我。”。
“然后呢?”
“然后我就连他和他的那帮同伙一起给打了。”何雨柱冷笑道,“他们应该庆幸现在是新国家、新社会,我也是一个奉公守法的人,否则就昨天晚上他威胁我家里人的话,我就能废了他们!”。
“打的好!”一旁“九五零”的赵卫国突然插了一句,然后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抱歉,没忍住,你们说,你们说。”
男民警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你都这么明摆着偏袒了,我们还能说什么?
“打完人呢?”男民警问道。
“我就送我姐回家了。”何雨柱依日是实事求是,“我姐还劝了我一会儿,让我别因为这点小事就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当。还让我考虑自己媳妇儿,妹妹什么的,劝了我好一会儿。”。
“然后呢?”
“然后我就回家了啊。”何雨柱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早上我跟我徒弟一起骑车上的班,院儿里人都看见了。”
“柱子,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你记得跟我说。”赵卫边这个时候又突然插了一句,“你身为咱们轧钢厂的一份子,生活上出了问题、受了委屈,厂子里是不可能不管的。”
好嘛,这话说得两位民警都在心里翻起了白眼儿,你这话说得到是挺漂亮,可实际还不是摆明了你们之间关系不简单想护犊子?
“是是是,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我一定先跟赵科长汇报。”何雨柱也知道这是赵卫国在给自己撑腰,当下连忙点头,“也省得给派出所的同志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