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静凑上去尝了一小口,“还挺好喝的。”
“别喝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按我对大姑的了解,这东西不是止痛的,就是什么三年抱两之类的土方子。”
陈辉又拿走了安文静手里的碗放到桌子上,等拿了锅里的菜一回头。
小碗里的汤药已经被安文静一饮而尽。
“呃不是说不要喝的吗?这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陈辉有点无奈。
“我渴了嘛,这个凉凉的刚好入口。”
“管它是止痛还是三年抱两,反正大姑又不会害我。”
安文静咧着嘴笑笑,拿饭碗装了两大碗米饭出来。
凑上前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没有掺地瓜米的饭,闻起来就是香。”
“伱这没心眼的,出门我都怕被人卖了。”陈辉笑着说了一句,拿了筷子和勺子过来。
“我对别人又不会这样,我只对你这样。”
“他们都是你的亲人,就算是爱屋及乌也不会对我不好的。”
安文静说完,笑嘻嘻开始吃饭。
“那你可记得要离我大伯远点,他对我这个大侄子可没有什么爱,连带你这个侄媳妇也喜欢不到哪里去。”
“好在我们家家风不错,除了这个大伯别人都挺好的。”陈辉提醒着,夹了一块阵圈的猪腿肉给安文静。
自己也低头开始吃饭。
“我看大伯今天走的时候挺不高兴的,他明年会不会不把地还给我们?”
安文静嚼着饭,看起来有点焦灼。
“放心吧。”
“今天这事是当着村长的面说定的,他还要在村里生活,不会不看村长的面子。”
“明年要是再往地里下种下苗,不管下什么,我都给他刨了。”
“快吃饭吧,这个好吃。”
陈辉又给安文静夹了一些五花肉炒的笋干。
比起水煮一下下点油拌一拌,这种油脂丰富的要好吃的多,也只有婚宴上才会下这么大的本。
“真的?下午摆的远我都没吃到。”
安文静笑起来,大口大口吃完了饭菜。
两个人又一起洗了筷,把东西都放好。
洗脸刷牙之后,安文静觉得有些困了,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含糊道:“我早上天没亮就醒了,下午也没有睡多久。”
“还做了剧烈运动!”陈辉用毛巾擦着脸,坏笑的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