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炷香后……
左右带着一张黄纸走了进来。
“将军,这边是那罪妇的认罪书。还请将军过目。”
“嗯,下去吧。”
玉怜生接过状纸摆了摆手,然后仔细观看起来……
“嗯……确实没有,看样子,这酆都贼人确实是混进来的。”
在年轻将军说出这些话后,张余如释重负。
他没想到这位玉将军是这般讲道理之人,看来自家老爷准备的那些东西和承诺,应该是不用给出去了……
“不过嘛……”
可是那将军话音一转,又让张余的那颗心再次悬了起来……
“上面倒是没有私通酆都贼人,但是这些年,你们张家这座楼子,也做了不少勾当啊。”
玉怜生将那张状纸按在桌上,两指压住缓缓推到张余面前。
“你要不看看?本将军觉得这些事情,比起私通贼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图穷匕见,张余哪里还不知道,这位将军想要什么。
他连那张状纸都没看,竟是直接跪地。
“将军,冤枉啊将军,定是那贼妇私通酆都,为了拉张家下水。而胡编乱造的。”
中年管家声泪俱下:“张家一向对大齐律法严苛遵守,特别是二爷,经常劝诫后辈少爷忠君爱国。哪里会去做那些事情。”
玉怜生闻言失笑:“你连看都不看,就知道张家在上面做了哪些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看与不看。都是那恶妇诬陷之言。”
张余擦掉脸上泪水:“还请将军明鉴啊!”
玉怜生看到这般圆滑之人笑了出来,这扬州城里的人才还真是多。这张余早就知道他要干嘛,还是能装出一番无辜模样,怪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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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将军自然是相信张侍郎,可是……”
这位千牛大人唉声叹气:“这状纸都出来了,本将军若是不调查一番。怎么对得起扬州百姓?!”
“是非对错,等本将军查完自会水落石出,还张家一个清白!这段日子,先辛苦你们了。”
说完之后,玉怜生拿着状纸准备起身,完全不顾跪地磕头的中年管家。
“将军,将军您不能这样啊!”
“我张家祖爷,曾在玉家手下任事。更是被您的曾祖提拔,张家对玉家可谓是感激不尽,又哪里会做出那些事情,给您增添烦恼呢?”
“就在昨天,我家大爷还修书一封。让二爷上书陛下,给锦州军增加粮饷呢?”
那张府管家抓住玉怜生的裤腿,大呼冤枉。
“竟有此事?!”
高大将军听闻也是一阵骇然:“没想到张家竟是与我玉家有如此瓜葛?”
“是啊,您比较年幼,可能大总管没有跟您说过。张家虽然远在扬州,但是一直没有忘记玉家才是主子。”
“大爷还说了,日后在这扬州城,张家就是您的左右臂膀。只要您说往东,张家绝不往西!”
说到此处,那管家已经是声音沙哑。
“从金陵出来的时候,父亲好像是与本将军说过这些。”
“你先起来,地上凉。坐下与本将军说说那些往事……”
如此忠心之人,玉将军自然是不忍看他狼狈。赶忙亲手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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