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就在此时,那后门之处连续破开一道道窗户,几道人影急射而出,踏着栏杆欲要越过秦淮河畔。
“拿下他们!!!”
为首那名亲卫勒马转向,率先抽刀,踩在马背上当做跳板杀向逃跑之人。身后的数十名玉家亲兵也不甘示弱,纷纷拿出看家本领。只在半柱香内便将所有逃跑之人捉拿归案。
“玉将军,此事真与楼子里无关啊。小的们哪里知道,妙桐会是酆都的人?”
“是啊,将军,咱们楼子清清白白,怎么会与那酆都贼人同流合污……”
楼内,一众刚刚还等着看好戏的王孙公子早已争先恐后离去,全然不顾昨夜还在怀中你侬我侬的美娇娘惨叫呼唤。生怕牵连自身……
那老鸨更是跪地大呼冤枉,她也是根本不知道妙桐的真正身份。她想搬出身后那位大人,但是又怕自己失言,牵连到他在朝堂上的纷争。
到时候那位大人震怒,死的可不止她一个……
“去给我查查,群玉阁身后是谁。”
玉怜生高坐正堂,对着左右吩咐一声。
“本将军好像记得,扬州城,是户部那位张侍郎的老家……”
“老实交代吧,不然等会查出来……”
这位参将大人明镜高悬,对着台下的老鸨和账房眯起眼睛。
户部侍郎可是仅次于尚书之下的官职,一般尚书退位,都是侍郎顶上。不敢说能左右朝堂,但绝对是举足轻重的职位。
朝廷本来就不许官员私自与江湖势力往来,如今牵连到户部侍郎和酆都这么大的娄子。可谓是捅破了半个天。
“不瞒将军,这正是我家大人的产业。但是小人可以保证,我家大人绝对没有与江湖势力有所勾结……”
那位地位最高的老鸨还没有讲话,账房先生却是先站出身来。
“看来,这里是你在管事啊?”
“咣当!”
玉怜生一把将茶盏掷出,砸在那账房脸上。滚烫的茶水带着些许猩红从他头上落下。
“本将军叫你起来了吗?”
账房先生再次应声而跪……
虽然他家老爷是朝中大员,但是比起这位玉公子来,还是差上太多。这已经不是文臣能够参压武将那些朝代了。在这扬州城中,没有一个人能比这位参将大人要大。
“你们家大人有没有罪,不是你们这些狗腿子说了算的。”
高大将军闭上双眼,手指轻敲着案板。一下下叩击在这鸦雀无声的大堂中显得格外清脆。
“将军!逃跑之人皆在此处。”
不多时,前往缉拿逃跑之人的那名小将压着五名穿着各异的佣人回来。
“都是谁,说说吧。”
待得人员都到齐之后,玉怜生也站起身来。负手巡视……
“将军,他们,他们都是伺候妙桐的人。婢子从未了解他们啊,都是妙桐带来的。”
那名老鸨好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脸上的苍白也因为激动与呐喊显得充满血色。
“那妙桐,又是怎么来的呢?”
高大将军的下一句话宛如重锤砸在众人心口,那老鸨更是面如死灰。
妙桐当年来这里时,是她看上,然后一手操持,最后把她捧成了摇钱树。还得到身后那位主子的不少嘉奖。
可以说,这里和妙桐关联最大的那个人,便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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