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完婊子还要立牌坊,真有你的……
就在二人收拾好桌椅板凳,准备拉上板车回家之时。
“呼——!!呼!”
少年终于是姗姗来迟。
“叔,还有婶子。晴儿妹妹哪去了?今日为何没来,是不是小子做错了什么?”
那说书少年走到半路,终于是忍受不了内心煎熬。
一想到自己与胡晴再难见面,少年只觉得一时间心肝脾脏都喘不过气来了。
“算你小子有点胆气。”胡父见此情形,也不再扭捏。他放下板车出声问道:“那些话,可是你教晴儿说的?”
听到男子的不善语气,少年赶忙揽下所有,“是!是我教的,错都在我。还望叔叔婶婶莫要责怪与她。”
徐卧戈心中再次掀起惊涛骇浪,莫不是那姑娘吃了家法,下不来地了不成?
“过来,拉车!”
胡父解下肩膀上的麻绳,朝着少年大声呵斥。
“胡叔……”
少年还想再问,但是男子却再次出声。
“拉车!”
“噢……”
徐卧戈只能解下书箱,接过中年男子手里的麻绳。
一路上少年不停在打听着少女近况,可是夫妻二人对此却是绝口不提。
“嘎吱——”
随着妇人将篱笆院门打开,正在浣洗衣物的少女闻声而起。
“爹,娘……徐……徐家哥哥。你怎么也来了……”
少女故作惊讶,但是头上的簪子早已出卖了她。
“嗯……!”
两人相望对视一眼之后又相互找起事情,但是心中却都像是吃了蜜饯那般噙着微笑。
“住在镇上浪费钱,来回也久。家里有个牛棚,那头老牛前些日子死了,你不嫌弃的话。就先住着吧。”
胡父走进里屋,拿出旱烟蹲坐在门口。
少年一进家门就知道献殷勤这回事,还是挺合他心意的……
“不嫌弃不嫌弃,多谢胡叔,小子这些日子风餐露宿,连个避雨置身的地方都没有。如今得叔叔婶子收留,真是感激不尽。”
少年郎听到此话,差点高兴得要蹦跳起来。
胡家夫妇二人的态度,代表着最难过的一关已经过了。
“胡叔,您这牛棚子搭得可真是好。主要里边还宽敞干净,您这手艺。小子佩服……”
不得不说,少年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极为讨喜。胡父听着听着又有点飘飘然起来,兴致勃勃说着搭牛棚的时候。自己出了多少多少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