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郎,跟你一起剿灭酆都分舵那位玉千牛,好像现在正被酆都缉杀。”
谢筝的城外小院里,刚刚和夏竹出门买胭脂的她拿着一张告示交到姬夏手中。
随后女子又摘下面纱,朝着两个时辰不见的心上人儿亲了一口。
“哈?”
姬夏接过那张缉杀令,看着上面玉怜生的画像。然后不屑说道:“玉怜生才悬赏这么点钱啊?我的呢?”
谢筝抱着他的手臂甜甜说道:“你的好像没有,只有玉怜生的。”
姬公子闻言不高兴了,区别对待是吧?
明明事情是他们俩一起干的,凭什么只有玉怜生没有他!
“你不担心吗夏郎,这位玉将军现在的处境可是有些危险。”
“担心什么,担心酆都吗?”
姬夏不知道自己要担心什么,更不知道玉昭为什么总是装出一副孬种的样子。
就凭玉昭那副溺爱玉怜生模样,这回酆都不得被他给打烂姬公子都不信。
谢筝娇嗔一声:“你个没良心的,当然是担心那位玉将军,人家可是在你的撺掇之下才一起去的。”
“不用担心,自然有人会给他摆平。不然我也不会叫上他。”随后姬夏又问:“你现在不叫谢筝了,是不是要回天圣教。”
“不用啊,自从上次师父叛教之后。天圣教对待圣女就改变了一套规矩,师父说我是自由的。不然她才不会放我回去。”
听到谢筝提起匡月澜,姬夏沉思片刻。“我倒是看见你师父去到南越城,跟莫老头住在一块。就是不知道她这回想搞什么幺蛾子。”
少年还是有些担心匡月澜对莫观有所图谋,他觉得怎么突然就出现在身边。如果要悔改,那不得早就回来了?
谢筝安慰道:“若是师父真想害师丈,师丈也不会让她回去啊。当年师父能从剑山跑出来,就是师丈放的。不然十个她,那天也下不了剑山。”
谢筝觉得她这个师丈真是深情,就算到如今这般模样,还是能冰释前嫌。
谢筝不想聊这个话题,转而骄哼道:“而且现在筝儿叫谢温言,夏郎可要记得噢。”
姬夏突然疑惑:“为什么叫温言?”
“自然是想跟你举案齐眉,日后不起争执。日后有了孩儿,也不跟你学,要细声软语。”
谢筝想起他们初见时,那少年动不动就让人破防的场面。她就算是现在想起来都恨不得食肉寝皮。
那时候自己还舍得打他。
但是现在姬夏长成这般模样,吵起架来光是看着这张脸。谢筝吵着吵着都会忍不住痴笑起来,你说这让她怎么打嘛……
谪仙少年急了。
“我怎么了谢筝?难道我不好嘛?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偏见?”
姬公子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很有礼貌的人,为什么不能学他。反倒是谢筝,一个女孩子家家,说不过马上动手打人。还说要教育孩子。
开什么玩笑。
“夏郎自然是好的,哪里都好。”
绝美女子美目盼兮,她回忆起两人的相识相遇,其实多多少少也有些感慨。
谢筝环住少年腰肢温声道:“夏郎,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就这么在一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