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有钱、有吃的还有防身物品,”明丹曦背上背包,将自己所穿连帽衫的帽子戴上,“我们可以比较放心地走动了。”
望舒看着他这副样子,不解:“你为什么要戴帽子?”
这又没太阳也不下雨的。
“不能引人注目。”明丹曦用玻璃门当镜子,把自己的金发连着面庞都藏进兜帽下的阴影里。
而后,他才放心地抱起被他搁在一旁的望舒:“这样就好了。”
望舒:“……”
虽然但是,他觉得抱着一只金刚鹦鹉出门本来就很引人注目了。
“那么,我们接下来该往哪儿走呢?”
明丹曦摸了摸怀中鹦鹉的羽毛,低声:“你的梦里有没有出现过什么特殊的地标建筑?或者什么地点名称?”
“……没有。”望舒仔细回想了一番,懊恼地摇头,“我只梦到……关于主导者的一些事,但我不确定他是谁,又住在哪里。”
“这样啊。”明丹曦摸了摸他,“没关系,如果你想起来了再说,不必刻意去回忆。”
“嗯。”望舒低低应了声。
明丹曦想了想:“说不定,你的身份和阿列科的笔记里的那个‘祂’有关?我们或许可以从这里入手——
“阿列科不是在本子里写了嘛?那个‘祂’既然能进入选圣院,就肯定居住在这里。卡特里尔内城不算大,我们肯定能找到线索的。”
一人一鹦鹉正在嘀咕着,两个人抱着一大捧百合花迎面走来,一边走还在一边交谈着:“你说,教皇冕下会选择谁作为祂的继任者呢?科尔森还是菲力克斯?”
一位oga姑娘问她的伙伴,语气十分兴奋。
“诶呀,我都没怎么了解那些候选人呢。”
站在她旁边,抱着百合花束的男性oga道:“在我看来,他们都比不过冕下。”
他的表情虔诚到有些狂热:“这些候选人还有那些主教,不过是神的代言人,但冕下祂……简直就是神本身啊!”
明丹曦和望舒对视一眼,装作顺路地跟了上去,亦步亦趋地走在他们后面,悄悄旁听着他们的对话。
oga青年表现出超乎寻常的景仰与崇拜,oga姑娘居然也很赞同他的观点:“这倒是,阿罗约冕下是无可比拟的。”
阿罗约……
明丹曦听见这个名字,暗暗记下:“这就是现任教皇的名字吧。”
望舒抬头:“应该是,阿罗约在古语里面,是清渠的意思。”
“但祂肯定不是普通的小沟渠呢,很得民心啊。”
不然怎么能让这些国民如此发自内心地崇拜?
那种情感是不作伪的,比起明丹景的那些追随者也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