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祭祖,所有人都会去到谢家祖坟上香参拜。
顾江漓打眼一看,其实谢家的旁系的数量并不少。
呜呜泱泱站了四五十个。
等到人一到齐,一行人便出发。
上山参拜不宜带太多的人,所以顾江漓只带了荷花和乳母。
有乳母在,也更方便照顾闻安。
闻安一路上特别安分,不哭也不闹。
马车到达山脚就不宜再向上走。
剩下的路需要步行。
据说这片山埋着的都是谢家的祖辈。
谢家许多人都是在战场上牺牲的,有些没有尸体,就只能用衣物和其他的先辈葬在一起。
时间一长,反倒是成了一个不小的陵墓。
年年都有小辈自行上山烧纸祭拜,所以山路都被踏地较为平整,不至于行路艰难。
谢时宴在她身侧,小声说道:“如果岳巧娥打算对你下黑手,今日或许是个时机。我安排了几个手下暗中里跟着,如果发现什么不对劲,即时告诉我。”
他贴心的安排让顾江漓挑不出错处。
“你连暗中保护的人都安排好了,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谢时宴眼皮一跳,“但愿吧,我总觉得莫名的不安。”
“是吗?”顾江漓的脸色也变得认真了许多。
人有时候得相信直觉。
尤其是谢时宴经历过战场,对危险本就带着常人没有的警觉。
他心中不踏实,说明暗地里一定有阴谋。
不做他想,顾江漓转头向后面说了一句:
“荷花,你……”
话没说完,抱着闻安的乳母就打断了她:
“夫人,荷花姑娘入厕了,她马上就回来。”
荷花不见了!
顾江漓心中警铃大作。
“不对劲。”
谢时宴也察觉到了,“荷花要离开队伍,怎么会不告诉你,自己偷偷走掉。”
顾江漓想了一会儿,说:“说明她有不敢告诉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