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到云府时,大厅餐桌旁,他的小姑娘正委屈巴巴的站在一旁。
看着……一群人吃饭。
阮初和妈妈给云星求情,都没用,云伯义义正言辞的说这是当初在医院说好的家法伺候。
阮初如坐针毡,时不时偷看云伯义。
他一脸得意,吃饭故意吧唧嘴,吃一块肉就形容一块肉的味道。
刘叔默不做声。
傅少要是来了,云老铁定惨。
傅景深看到这一幕,瞳孔一收,深邃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
他小声开口:“小猫,到我这来。”
云星眼圈一红,扑进傅景深怀里,委屈更甚:“爷爷好过分!”
家法伺候,还不如打她一顿,做了一桌她爱吃的菜却让她只能看不能吃。
天大的折磨。
傅景深抱着她,落座,刘叔起身给他添碗筷。
没敢拿云星的。
云星撇撇嘴,眼泪都要掉下来。
傅景深心疼得紧,轻轻柔柔小声哄她。
小猫就是爱吃。
爷爷这是捏七寸打七寸。
傅景深冷声开口:“最近天干物燥,也不知道会不会容易起火。”
云伯义无所谓,继续快乐吃饭,偶尔交代阮初:“你两是客人,多吃些,别不好意思。”
刘叔低头,笑,云老自求多福。
阮初手心出汗,和妈妈对视一眼,不敢出声。
“刘叔,今晚厂库要是着了火,阿星那些小时候的玩具要先搬出来。”
云伯义手一顿,想了想,无所谓道:“想烧我厂库?哎嘿,我换锁了,你们进不去。”
厂库里都是傅景深多年来给他收集来的名人作家的真迹,无价之宝,他的心头好。
傅景深夹了块红烧肉,正欲递到云星嘴里。
云伯义筷子一敲:“云星,你到底有没有把家法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