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遇到人潮拥挤还会主动邀请员工乘高层电梯;
就是路边有个垃圾他都会慢条斯理捡起来;
就连他们的第一次,都是她主动勾他。
他是一个十足的绅士。
秉持着人道主义的信任,朱伊伊觉得这么上不得台面的事,应该不是贺绅干的。
她也深知“前任就应该跟死了一样”的真理,不该主动交谈。
但还是想略微试探一下。
“贺总。”她冷不丁喊。
贺绅朝她瞥来一眼。
“周末的时候您在哪?”
“沪市。”
“干嘛?”
“外地出差。”
“几点回来的京城?”
“昨晚。”
态度诚恳,说话铿锵有力,心虚可能性为零。
看吧看吧,都分手了还这样耐心回答,朱伊伊捶胸顿足,再次为自己对绅士前男友的怀疑而感到罪恶。
“朱小姐还有事吗?”男人半只脚踏入电梯,“我要工作了。”
他这么一问,朱伊伊还真想起来件事儿。
她偷摸着望望周围,确定还没人,倏地靠近贺绅,小声道:“贺总,我的U盘还落在你公寓。”
“什么样子?”
“玫瑰金色,就在书桌抽屉里。”
“没有。”
他回答地毫不犹豫。
“没有?怎么会没有呢?”朱伊伊皱眉,“我搬行李那天随手放在那里的。”
贺绅低睫看她,“朱小姐是在指责我说谎吗?”
朱伊伊一哽。
“抱歉,我最近两天在忙公事,有些累,”他揉了揉眉心,露出些许倦怠,“可能是我记错了。”
朱伊伊跟他谈恋爱的时候,了解他工作有多拼。
有一次朱女士不在家,她莫名其妙发起高烧,烧得整个人浑浑噩噩,手机握在掌心一通乱按。
无意中拨通了贺绅的电话。
深更半夜,男人秒接:“喂。”
她梦呓般含糊不清,“我好难受……”
小姑娘烧得浑身滚烫,鼻子堵赛,喉咙也肿着,听起来格外可怜。
他问:“伊伊,怎么了?”
“我发烧了。”
“家里有药吗?”
她迷迷糊糊地“唔”一声,不知道是有还是没有。
“你现在能起来吗?乖,先去客厅找退烧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