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王培应了一声,麻溜地扒着门进去了。
王培刚把酒放在茶几上,许秦烈就开了一瓶咕噜灌了好几口。
“你这么渴?”王培问了一句。
许秦烈没搭理他,他不是口渴是心烦,见不到林凡就心烦。
“哥。”王培看着他,“就是。。。就是有个事儿先想跟你说。”
“说。”
王培在地毯上盘腿坐着,吞吞吐吐的说:“我能跟你预支。。。。下个月的工资吗?”
许秦烈挑了挑眉,“怎么的,交女朋友了?”
王培笑笑,“哪能啊,我又不像你长那么帅还这么能干,就我这叼样没人看得上我。”
在他跟着许秦烈干的第三天,许秦烈就受不了拉着他去把头发给染回来了,还让理发师给他推了个平头。
现在的王培看着就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除了手上几块儿纹身。
变化还是有的,看着正经了不少。
“那是什么事儿这么着急用钱?”许秦烈把啤酒往茶几上一搁。
就听到王培说:“是我爸,出了点事儿,肺部。”
许秦烈猛地转头看向他,“肺?”
“嗯。”王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前两个月就在说不舒服,一直没去查,舍不得花那几个钱,
上个星期我一个亲戚从外边儿回来带着他去查了,肺炎。”
许秦烈听完后沉默了好一会儿,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他。
但有一点,王培的心情他十分能理解,当时知道老太太脑梗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
“要多少?”许秦烈问:“多严重?”
肺炎这个病分很多种,有重有轻。
王培抬手往头上揪头发,想起自己的头发被剃了,抓狂的捶了下自己的大腿,“不知道,我也不太懂,听那个亲戚说的还蛮严重的,
但还没到完全没得救的地步。”
为这事儿他整整失眠了好几天,今天也是憋得不行了,买了点酒上许秦烈这里消愁。
许秦烈想起这几天王培干事儿都心不在焉的,他以为这家伙只是想偷懒。
“你回去问问清楚。”许秦烈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给你转点钱先用着。”
王培点点头,“好,谢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