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安保的黑衣人,最终跟着verruckt离开,研究员们也不敢多看沈思宁,于是也都各回各工位。jareth走在verruckt的身边,有些疑惑不解。“boss,要处理了她吗?”verruckt随手处理着伤口:“不用,放在我身边,我亲自盯着。”“是。”而所有人散去之后,沈思宁也穿好衣服,重新回到了茶水间。此时,维修工人已经被叫过来了,他们第一个检查烫伤沈思宁的水管,嘴里奇怪的嘟囔说:“这水管接的还挺专业的,怎么会接反了呢?”沈思宁在旁边拿起一个杯子:“可能是有人不知情吧。”实际上,当然是因为故意接反的。现在的茶水间是个是非之地,此刻没有研究员愿意进来。沈思宁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咖啡,然后从容地打开,倒进了自己的杯子里。而维修工人将水管重新接好之后,开始检查那个报废的微波炉,嘴里嘀咕着说:“诶哟,好危险啊,这要是两罐咖啡的话,这间屋子都要炸没了啊。”沈思宁无辜道:“不会吧师傅,顶多炸没这个料理台。”这其中的尺度她太清楚了。在维修师傅将微波炉搬走的时候,沈思宁顺手取回了放在后面的东西。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将血清和隐藏耳机这些东西,都放在了微波炉后面,就是在赌没有人会去看那个地方。在卫生间里,沈思宁重新将耳机戴在耳朵上。季游川的声音立刻响起来:“姐姐,你这次真的太冒险了。”没有人知道,刚才坐在监控前面的季游川和楚骥清有多紧张。在沈思宁断掉耳机电源之后,他们两个人就一直紧紧盯着监控画面。那时候的沈思宁,一会儿往自己身上泼咖啡,一会儿去调整水管,一会儿又在自己的身上划刀口。最后在刀口上冲热水的时候,他们两个在监视器前眉头紧皱,仿佛正在替沈思宁承受精神痛苦。沈思宁倒是不在意:“可是,虎口脱险了不是吗?”“算是暂时逃过一劫。”季游川眉头还是紧紧皱着:“但是我总觉得,那个家伙还没有放弃怀疑你。”“这是一定的,只要现在不被抓到,以后总会打消他的怀疑。”沈思宁将一切收拾好之后,还给自己的伤口上了药,然后才重新回到负二层。只是走到自己工位的时候,沈思宁忽然发现属于自己的位置空了,连桌子都不剩下了。“我的位置呢?”沈思宁忍不住询问周围的研究员。负二层的骚动并没有惊扰负一层。所以他们看沈思宁的眼神一如既往,没有任何波澜。“在boss那边。”其中一个研究员从百忙之中,伸出手指了指verruckt的办公室。“你看起来,很受重视。”沈思宁有些愣怔,随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的工位,已经整个挪到了verruckt办公室里面。以前她和verruckt中间隔着玻璃墙,以后就对视就是面对面了。沈思宁深吸一口气,然后去敲响了verruckt的办公室门。“老板,我的位置怎么在这里?”“你以后就坐在这里。”verruckt静静地陈述说:“毕竟你弄坏了研究所的微波炉,总要赔偿,如果只靠清洁工的工资肯定不够,所以你以后就负责整理文件。”“好的。”沈思宁点头答应了。她看着自己桌子上,摞了山一样多的文件。旁边的jareth,倒是意味深长说:“还不赶紧谢谢老板,这份工作很多人可都求之不得。”“另外这些文件上面都有序号,你直接按照序号排列就可以。”“谢谢老板!”沈思宁眉眼弯弯,仿佛真的为这份工作而高兴。紧接着她就瞥了眼文件内容。都是些过期的废弃文件,要么就是不重要的琐事,与其说这些是工作,不如说就是jareth搪塞些事情给她做。显然,这份工作的用意是为了监视。:()离婚后,她马甲遍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