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临不甘的怒喊着。
花易忍着浑身的疼痛,通过声音能感觉到周围比较空旷。
他不敢去刺激花临,心里只希望牧景珩能早点来救他。
身体猛的被人拉起,从那些碎玻璃片上离开时,扯到了伤口,花易狠狠的倒吸了口凉气。
嘴发不出声,通不了气,唯一能通气的鼻孔,因疼痛不断地扩大,胸腔上下起伏的着。
花易感觉到花临就在他耳边的气息,切齿愤怒着:“花易,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是不是?!”
花易疼的小脸发白,双眼被黑色布条蒙住,嘴里也发不出声音,唯一的感官,也只能让他意识到,他正被花临拎着衣领口。
“唔···唔···”他试探性的发出呜咽声,希望花临能给他说话的机会。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嘴被人顶喉的堵住,实在是太难受了。
可惜,花临完全不给他机会,就听到面前的人,冷笑一声,语调中带着残忍。
“你就是用这样一副可怜的样子勾引牧景珩的?”
“如果让牧景珩知道,其实你靠近他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根本没有所谓的巧合,你就是奔着他的标记去的,你猜牧景珩会怎么样?”
花易浑身唯一的支撑点,就是被花临拎着的衣领口,在听到对方的话后,他因疼痛发颤的身体,哆嗦了一下。
大脑飞快的转动,很快,他就猜了一个人。
时丞煜。
这家伙,当着他面一套,背后又一套。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领口的束缚一松,身体如落地的球,直线再次摔倒在地上的玻璃片中。
二次的受伤,花易疼的只想晕厥过去。
控制不住卷缩起来的身体,浑身如被刀割般难忍的疼痛,让冷汗如雨似的滑落。
脸上的黑布几乎都要被冷汗浸湿,贴在脸上,衬的苍白的小脸更加的透明。
花易的声音从上方再次响起:“我知道,你在等着牧景珩来救你,但这次,他牧家也不一定能把我怎么样。”
花易疼的已经没有心思去听花临说的话,他此刻满脑子都是向离开这个地方,想让身下这些碎玻璃片消失。
或者直接让他疼晕过去算了。
好疼,太疼了。
花临的声音依旧在耳边不断的响起。
花易只知道花临说了很多,但很多时候,他都的大脑都被疼痛控制着,并没有听清楚花临说了什么。
他也不敢兴趣花临说了什么,他只想拜托身下这种如啃骨嗜血般的疼痛。
“所以,你还不清楚自己的oga父亲给你留了什么吧?”
花易在难熬的痛苦中,听到花临说自己的oga父亲时,被疼痛淹没的理智倏然间拉了回来。
他努力的想仰起头,可身体每动一下,身下的玻璃片不知哪片就在身上划出一个小口。
疼,刺骨般钻心的疼,让人想发疯的疼。
可是,花临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