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邹柏明白了一个词。
玩弄于鼓掌。
他脑袋昏昏沉沉,明明记得跟乔朗在争吵。
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被他抱到了腿上,再后来,他跟他接吻,一双手像是带有魔力,把他吃抹干净。
邹柏身子颤栗间,听到乔朗在他耳边说,“宝贝儿,你大腿上那颗朱砂痣太明显了,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你。”
邹柏脑子浑浆,人还处于酥酥麻麻间,根本没来得及多想。
次日。
邹柏是在乔朗的私人公寓醒来的。
人一丝不苟,腰间只搭了一条薄毯。
他睁眼,先是发了会儿呆,随后整个人一怔,前一晚的记忆铺天盖地而来。
等到他彻底回神,艰难地吞咽了口唾沫。
然后,他逃了。
对。
逃了。
而且一逃就是好几年。
哪怕偶尔跟乔朗碰面,也都假装失忆,佯装自己什么都不记得。
直到纪璇从昆明回来一次聚餐,他再次喝多,再次被乔朗带回了家。
这次乔朗留了心眼,把全过程都用摄像机拍了下来。
从他主动来吻他,再到他缠着他不放。
乔朗人坐在床上,双腿自然打开,身上衬衣纽扣全解,双手懒散撑在身后蛊惑地看着吻他的邹柏问,“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邹柏迷迷糊糊,“知道。”
乔朗,“确定真的知道?”
邹柏承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