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逆贼!”路川指着于朝,“你竟敢轻薄我!”“”喝醉了搞碰瓷?“你竟敢轻薄轻薄”路川摸着下巴,貌似是想不起来“皇帝”两个字自己对自己的时候怎么称谓。于朝背着手看路川,正当他打算开口打断路川这“冥思苦想”时,路川一拍脑袋,突然想起了那个称谓。路川轻咳一声,眯眼看于朝的表情有点像电视剧的那种“流氓皇帝”,然而说出的话却“大胆逆贼!你竟然轻薄臣妾!”“”喝醉了不光搞碰瓷还玩儿性转。于朝无奈,第一次见喝醉酒不哭不闹不睡觉搞spy的。他一手握着路川的胳膊,另一手穿过路川的腋下试图把他从座位上架起来,然而没想到沉浸在角色扮演里不能自拔的路川劲儿比他还大。路川右手抱着椅子靠背说什么都不从椅子上站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本宫死也不会离开本宫的宝座的!”于朝无语:“你扭头,这破椅子你家客厅有四把。”路川听话转头,视线在另外三个椅子上溜了一圈儿,再转头的时候仰着下巴,嘴里不屑。“那都是假的,那些后宫里的贱货也配跟本宫坐一样的宝座?”说罢另一只手也用上,两手更紧地抱住了怀里的椅子靠背。于朝右手抬起,摸了下自己的眉心,他很难把现在面前的这个人跟那个揪着别人衣领往墙上按的路川联系在一起。如果第二天早上路川醒来还记得这些,他会后悔在老三看《甄嬛传》的时候偶尔瞥的那一两眼。“路川。”于朝喊了他一声,试着把他叫醒。然而路川一瞪眼,看他:“本宫不叫路川。”于朝叉腰看他:“那你是谁。”路川抱着椅子靠背的手松了一点儿,笑道:“本宫是皇后,叫钮钴禄·路川。”“”于朝伸手去拉路川,企图采取强硬的措施把他搞回卧室睡觉。“逆贼。”路川把于朝的手扒开,“你动本宫干什么!本宫只能是皇上的人!”只怕路川再这样闹下去,等明天早上天都亮了,他还在自己的“宝座”上坐着。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于朝叹了口气,配合他演戏:“我就是皇上。”“是皇上你不自称‘朕’?”路川揭穿他,“我什么我,你搁这儿骗谁呢?!”这会儿倒又不糊涂了。而且古文儿里又清奇地开始夹杂东北口音了。就离谱。可能老三平常除了爱看《甄嬛传》以外,还爱看《东北一家人》吧。于朝觉得自己这辈子耐心都用到了今天晚上,他换了个称谓,开始跟路川一起spy。“朕就是皇上。”于朝话音落心里就止不住的一阵恶寒,他觉得自己也像个神经病。“是吗?”路川狐疑地看了于朝两眼,然后指着于朝身上的深蓝色t恤,“你的龙袍呢?”“早上起得早,忘穿了。”于朝也开始跟着瞎胡诌。路川警惕心很强,他一瞪眼,又一把紧紧抱住面前的椅子靠背:“骗子,没有龙袍本宫才不跟你走!”于朝一手握着椅子靠背,一手捏在座椅上,打算一使力把路川连人带椅子一起搬到卧室里,但他低估了路川的力气。两人差不多高,身材体格也差不多,哪哪儿都差不多的两个人,路川如果死命抵抗,于朝肯定是抬不起来他的。“你要干什么!护驾!护驾!”路川一边叫一边在座椅上来回扑腾。于朝抬手按住他:“路川!”“跟你说了八百遍了,本宫不是路川,是钮钴禄·路川!!”“行,钮钴禄·路川,你给我坐好。”“是‘朕’!,你是皇上,你要自称‘朕’!”路川纠正于朝。于朝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要再照顾喝醉酒的人了:“钮钴禄·路川,你给朕坐好。”“臣妾遵命。”路川在椅子上安安生生地跪好。果然喝多了的人脑子都不正常,路川一会儿有逻辑一会儿又没逻辑,他现在也不纠结于朝到底有没有穿龙袍了,反正是是拿他当皇上了。于朝还没来得及因为自己终于有碰路川的权利了而清醒,这边路川又开始搞幺蛾子。他对着于朝张开双臂,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一脸的理所当然:“那得公主抱。”“什么?”于朝怀疑自己听错了。“得公主抱本宫才离开自己的宝座。”路川重复了一遍。于朝松了口气,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抱回去就安安生生睡觉是吧。”路川点头。于朝不给路川反悔的机会,抄起他就往卧室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