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顾明哲见惯了她大杀四方的样子,此时竟变成了如此乖巧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心痒难耐。“殿下,我可不可以”“不可以”顾明哲:顾明哲化身醋精,声音低沉,委屈至极:“听闻祁主司甚得殿下欢心,我大抵是不如他的殿下一见便要将我推向旁人,也不顾我的心”钟宁:“在下还听说,那祁钰只是在殿前跪了一跪,殿下便心疼地向陛下进言可见殿下喜爱祁主司之心,是在下远远所不能及的”钟宁有些沉默,对此,她还真不好解释。不是,她为什么要解释?她明明已经提前说过了,她不可能守着一个男人过日子。她是要养面首的女人。可现在,两个人她都搞不定,这面首还养得起来吗?想了想,钟宁随即郑重道:“你与祁钰还是有相同点的,比如”“你们都很无耻!”“一见到本宫就动手动脚,本宫打不过祁钰,但是能打得过你,可你偏偏又受了伤”钟宁气鼓鼓地扭过身子,“本宫下不去手”顾明哲心里一痛,眸色瞬间变得暗沉,原本祁钰那个混蛋竟然抢他一步,他就说他还是太保守了。而殿下很明显是在顾忌着他的伤势,此时不进攻,加强感情,更待何时。只怕他将来好了,可能连近她身的可能性都会减少。毕竟自己,确实打不过她。想到这里,顾明哲当即也顾不得脸面,从背后将人死死嵌进怀里,声音低哑:“殿下你是我的”我一定想办法让陛下允准赐婚!其他女人之事你也无需担心,我会亲自处理掉。不会让任何女人再靠近我身边。所以,你能不能,能不能再多看我一眼?顾明哲心里发涩,又想起张铭轩曾多次提醒,女子的弱点,在于她们会对产生亲密关系之人倍加动情。当即也顾不得许多,在钟宁刚要吐出那句:我是我自己的不属于任何人之时,直接将人未曾说完的话语给吞没了进去。原本他是不想要如此之快,可听钟宁的意思,祁钰没少在她这里占便宜,他绝不能输给祁钰那个狗东西。便是公主要纳面首,他也需得是最重要的那一个。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他的。钟宁本能想要推却,又担心再把人打伤,只好被动承受这一份火热,让自己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亲吻之中。和祁钰强烈的攻势不同,顾明哲很温柔,温柔的仿佛能掐出水来,很细心地照顾她每一丝感受。但凡她有些微皱眉,都会立刻变得更加温柔,势必要让钟宁沉浸在他的温柔乡中,不能自拔。一吻过罢,钟宁被迫瘫软在顾明哲怀里,两人紧紧依偎,此刻竟也有些情意绵长的意味。顾明哲深深呼吸两下,仔细回味着方才滋味,只觉能与自己心爱的女子亲吻,实在是人间最幸福美妙之事。怪不得铭轩那个混小子,如此喜欢流连于美人花丛之中。顾明哲将脑袋埋进佳人肩窝之中,深深嗅着其中香气,借以抚平自己不断起伏的心绪。“殿下”顾明哲问道,“我与祁主司,你更喜欢哪一个?”其实他想问,他的吻技与祁钰相比,哪个更好?钟宁羞红了脸,只觉得此时有些社死,但见人说人话的本事她还没丢:“你本宫,更喜欢你”等到祁钰来之时,自然就是更喜欢他。主打一个临场发挥。“那要是,将来我与祁大人同时生病,殿下你只能去看其中一个,你会选择谁?”钟宁:又一个选择问题。她再一次怀疑自己,两个都这么难搞,再来两个,她真的受得了吗?“本宫,本宫会将你们两个挪到一个殿里,同时照看”顾明哲:很好,端得一碗好水。“那若是我想让殿下陪呢?你会来陪我吗?”顾明哲软着嗓音在钟宁耳边问道。钟宁顿时一个激灵,本能回答:“当然”她想说她宫殿里的床很大,可以把你们都放在上面,一边躺一个,然后她就守在床边小榻上。守着你们生病过夜而已。她还是能做好的。再不济,她也能睡中间顾明哲只以为钟宁是选择了自己,当即感动不已,抱着人的动作都温柔了许多。只是这份温情还没有持续太久,便听到殿外有宫人传报:“启禀殿下,安娴郡主来访,她说,她是来探病顾公子的”呵!钟宁目光冷凝,似笑非笑的盯着顾明哲。顾明哲当即一个激灵,“不见,告诉她,本公子是昭华公主的人,魑魅魍魉通通远离”,!宫人站在门外嘴角微抽,随即转身向着府门方向而去。“魑魅魍魉?”钟宁细白的手指搭在顾明哲胸膛之上画着圈圈,“你也不怕安娴郡主生气?如果人家一生气,直接进宫请父皇赐婚怎么办?”“那在下只好一头磕死在御前以此来向世人证明,在下对昭华公主之心,至高纯洁,不容任何人玷污!”顾明哲一把抓住那只正在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又吻,目光深情且缱绻。钟宁满意勾起唇角,这才娇声道:“后日便是父皇为诚王叔所办的接风宴,宴会之上,只怕那位安娴郡主不会罢休,顾公子”“叫我阿哲”钟宁:咳阿哲作为丞相嫡子,亦有入列之席,届时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殿下的意思是?”顾明哲眸子清澈,看起来好奇得紧。“你说,一个女子想要嫁给心爱的男子,赐婚这条路行不通,私下结交亦行不通,她还能有何良策呢?”钟宁循循善诱。顾明哲顿时眯起了眸子,看起来危险至极。有何良策?若是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撞破奸情,只怕他不娶也得娶。这等腌臜手段,屡见不鲜。曾经便有人在赏花宴上对他下药,只是他警惕性高,躲了过去。“殿下,有人要抢你的男人你管是不管?”顾明哲将人转了过来,正色相对,面带委屈。:()魂穿古代后,我不当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