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晶晶歪着头,看乐乐,“你还真能装!”“噗!”乐乐噗嗤笑道,“我装什么了?我也没说我要当公主,我也没把自己和——你,放一起过,毕竟,你是山鸡!”笑完,乐乐正色道:“还有,无涯哥哥不是你叫的。”闫晶晶愣了半天,有些气急败坏,嚷嚷道:“你以为你和诗梦姐姐是好朋友吗?你也配吗?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乐乐拿起了羽绒服,叹道:“果然是鸡,聒噪的很!”说完往楼上走去。二楼不大,没有什么家具,低矮的全木质结构几何顶。进门是一间榻榻米茶室,往里的屋子,木门关着。乐乐刚上来,只听见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声。顿时停了步,这下,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心里暗自感叹,从她进来到现在,大半个小时了,挺猛!本想在茶室坐着等一会儿,可那声音实在是太过刺激。乐乐拿了衣服,又下楼来。闫晶晶不在下面了,也没在泡池。看乐乐又下来,苏妍清从泡池里出来了,穿了睡袍,拿了酒,翘脚坐在沙发上。“喝酒吗?”苏妍清疏离清冷的声音,问道。“不喝!”乐乐摇摇头,“你们特意来这边玩吗?”“嗯,朋友的房子。”苏妍清喝口酒,“你和晶晶有什么误会吗?”“嗬,误会?”乐乐摇摇头,“不算误会吧,她对魏无涯的爱慕,瞎子都看出来了!”“哈哈!也是!”苏妍清笑了下,“你也别介意,平时没有得不到的东西,突然有一个,正常表现。”“所以,有妇之夫,也无所谓?”“不都是个男人!”苏妍清说得轻描淡写。“嗬!”乐乐皱着眉,不置可否。“我姐,哎呀,估计没那么快。”苏妍清又说。“已经很久了?”乐乐问道。苏妍清勾唇笑道,“她玩的比较疯。”乐乐叹口气,有些焦虑,灵曦没有她,不知道能不能睡着。“你等吧,我出去玩。”苏妍清说着,光着脚出了屋子。乐乐愣了愣,她似乎并没有穿泳衣。乐乐倚在沙发角落,拧着眉回想刚才闫晶晶的话。她或许从没想过,要融入什么圈子,但闫晶晶说的,似乎也没错。有些东西,改变不了,比如她的出身。她改不了,但她的孩子可以。但是,改变了,就是好的吗?她们,好吗?至少现在,乐乐还接受不了。虽然她知道,小鬼子的很多汤屋,都要求坦诚相见——一丝不挂的坦诚。穿任何泳衣,甚至带浴巾、浴袍走进汤池,都会被认为是一种冒犯。全裸即真诚,全裸即正义,全裸即适宜。但那毕竟是国外文化。她们似乎只学了不穿,却没有尊重“裸”背后的文化。又等了半个多小时,孔诗梦下来了,不是自己下来的。一个男人抱着她。乐乐回过头看,一时愣在沙发前。古铜色肌肤的男人,肌肉线条流畅,五官立体,棱角分明。怎么会是他?男人勾着唇,邪媚笑道:“美女!”下了楼梯,孔诗梦从男人怀里跳下来,睨了一眼乐乐:“来了!”随后,直接脱了浴袍,进了温泉池里。一进去,抬手冲男人勾勾手指,“你也来!”男人松松垮垮的浴袍,没有系带。他似乎是故意,看着乐乐敞开浴袍,脱了,扔到乐乐旁边的沙发上。乐乐整个人傻掉,脸刷一下,红到耳根。眼睛闭上,垮下脸,转过了身。男人一下水,迅速和孔诗梦,抱啃在一起。乐乐生怕他们就地烧起来。“我去楼上等你!”乐乐说着,侧着身子,准备上楼。孔诗梦收了浪笑,“好啊!”乐乐上了楼,在榻榻米上盘坐下来。摁了全自动水壶的开关键,茶壶里接了水。喉咙干涩,乐乐灌了两茶杯冷水。她有些迷惑,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皱着眉,细细回忆着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孔诗梦有留学经历,苏妍清和闫晶晶也有,他也有。所以,他们是留学期间,一起混在一起的?怪不得,孔诗梦对自己的态度变化这么大,这些人指不定怎么嚼舌根。乐乐不停看表,等不到孔诗梦来,快十点了。乐乐暗自思忖:十点,她不上来,她就下去。不谈事情,她就走!十点,孔诗梦没上来。乐乐下了楼,楼下汤池,不堪入目。乐乐站在楼梯,喊道:“孔诗梦,等了你两个小时了!”孔诗梦趴在露天吧台,水里的身子坐在男人腿上,手里捏着根烟,仰头眯着眼看乐乐,“着急啊?”轻轻吐出一口烟,又说道:“着急你走嘛!”乐乐眉峰紧蹙,忍了忍,说道:“三句话!”孔诗梦从汤池中站了起来,男人赶紧起身,给拿了浴袍裹上。孔诗梦捏着支烟,走到楼梯口,“给你叫个帅哥?我看你有些焦虑!你怎么永远都学不会放松呢?”乐乐下了楼梯,走到孔诗梦身旁,拉起孔诗梦的浴袍带子,给认认真真系好,打了个蝴蝶结。缓缓说道:“谢谢!离开这里,我就放松了!”孔诗梦巧笑嫣然:“性的压抑,就是生命力的压抑!你学过呀?你没好好学!”孔诗梦手指头点了点乐乐的额头。“不压抑也不代表要完全回归动物性!”乐乐呛道。“你啊!固执、保守!”孔诗梦说道。“上去说吧,这场景,容易生理不适!”乐乐凝着眉。“是生理冲动吧!”孔诗梦笑道。乐乐没接话,转身上楼。上了楼,孔诗梦从柜子里拿了酒,盘坐到茶桌前,说道:“喝酒,喝完才好谈。”乐乐拒绝道:“不喝。”孔诗梦皱了皱眉,“这怎么谈?”乐乐声音软了软,“宝宝才两个月,等断奶了,和你醉一场。”“哈哈,三杯倒的人,无趣!”孔诗梦笑道,头往前靠了靠,“驰骋商场这么多年,练好点没,还是三杯?”乐乐摇头:“没好,还是三杯,而且很久很久没喝过了。”:()银行行长家的农村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