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青目光微闪,松垮单薄的小裤隐隐透出一丝可怖的轮廓。
姚沐儿瞧见面上一热,拢了拢小衣,轻声道:“不睡吗?”
沈季青嗓音沙哑,“我去冲个凉。”
“夫君。”姚沐儿叫住汉子,他咬了下唇瓣,顶着一对发烫的耳尖问,“元宝睡着了?”
沈季青喉结滚动,“睡着了。”
“那……你动作轻些,别把他吵醒了。”
“好。”
沈季青一口答应,可这种事哪里是忍得了的,两人又好些时日没做,情到浓处连声音都忘了遮。
“唔……夫、夫君不行……”
姚沐儿勾着夫君脖子,累的话都说不出。
沈季青抚开夫郎黏在脸上的发丝,亲吻着怀里人汗湿的面颊,哑声道:“再有一刻钟就好。”
说罢又是一轮猛烈进攻。
姚沐儿体力不敌,最终败下阵来,昏睡过去前还不忘嘱咐汉子,将褥单清洗出来。
翌日,沈季青神清气爽,姚沐儿则脚步虚浮,怕被人瞧出端倪,一整日都没怎么露面,即便出来也只是坐在院里树荫下,看着元宝玩耍。
“元宝要吃糕糕不,姨奶给你做。”尚云端着泡好的豆子路过,问。
小家伙听见有糕糕吃,立马扭过脑袋:“次,谢谢姨奶~”
尚云笑道:“成,姨奶这就给你做去。”
这会儿食客不多,尚云便用家乡法子蒸了些枣糕。
那枣糕香甜软糯,元宝吃得手舞足蹈,抱着尚云大腿奶声奶气撒起娇来。
“姨奶,明儿再做呀~”
“好,明儿姨奶再给我们元宝做。”
“嗯呐,宝最稀饭姨奶啦~”
小家伙嘴巴甜,哄得尚云眉开眼笑,连着给做了好几日糕点,回回不重样。
尚家母女已来半月,跟大伙熟悉不少,尚喜儿也不再像刚来那会儿那般害羞,但还是十分怕人,前厅愣是一回没去过。
姚沐儿觉着不对,背后问过云姨,这才晓得去岁旱灾,喜儿差点被人玷污了去。
姚沐儿愤怒又心疼,打那以后对喜儿越发好了,在外头给秋哥儿带了啥好吃的好玩的,都有喜儿一份。
母女俩是个知道感恩的,见东家待自己好,干起活来更是尽心尽力。
-
七月流火,入秋后夜里变得稍稍凉爽起来。
而此时,距离乡试仅剩一个月。
卯时三刻,源阳县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