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雪怜摇头,说:“陆大人这般很好,我喜欢。”
愈是见惯他克己复礼,严谨的对待任何事,愈衬得他的荒唐、逾越、放纵,甚是难能可贵。
陆隽收起案上的竹简,在这方面,他猜不透虞雪怜的喜好。
“陆大人,忙完了吗”虞雪怜绕过书案,拉近了和陆隽的距离,她的手放在陆隽的座椅上。
陆隽眉心突跳,他侧目看向她。
她脱去斗篷,里边仅是一件单薄的齐腰襦裙。
他牵起她的手,很凉。
“冷吗”
“不冷。”
“你在说谎。”
虞雪怜一时说不出话,心虚地躲避他的眼神。
半晌,她解释道:“那件斗篷在房里穿着不舒服。”
“明日换厚一些的襦裙。”陆隽离座,横抱起她,将她放在书案边。
概因陆隽方才在书案上写字,案边是温热的。
“陆大人要做什么”虞雪怜抬头问陆隽,他站在案前,却让她坐在这上面……
书案明明是他用来写字读书的。
“让虞姑娘检查陆某涂抹手膏的功效。”
陆隽的手指先是触摸着她的脸颊,而后一点一点往下滑落。
虞雪怜扶着他胳膊,身上的凉意全然消失。
她的目光几乎无处安放,原来陆隽所说的检查,便是这样吗
虞雪怜啼笑皆非,是她天真了。过往种种,她该知道,陆隽的言语正经,但手里的动作却总是与之相反。
一边说逾越,一边拿着她的罗袜和亵衣,去洗干净。
一边表情严肃,一边用手触碰着她的身子,不问她就亲吻。
虞雪怜颤栗一下,陆隽的指腹委实变得光滑。
他的手指滑向她的脖颈。
虞雪怜不甘示弱,仰头去吻他。
她和陆隽对这件事不那么陌生了。
他若去镇国将军府,她也能趁此抓住一两次机会,和他见面。
临走时,她会吻他的脸。
至于在陆府,更可肆无忌惮地亲吻。
她只需看陆隽的眼神,便知他的吻何时到来。数不清她有几次喘不过气来,她与陆隽共处时,周围好似燃起大火,致使他们聚在一起避火。
书房是一处,陆隽的厢房也是一处。
虞雪怜很佩服陆隽的耐力。
上回她在他厢房,她险些要和陆隽去榻上了,可他还是老实地把她的襦裙整理好,便送她出府。
“穗穗。”陆隽唤道,“冷吗”
虞雪怜却是不回答,揪住他的衣领,在他的侧颈留下牙印。
苍梧郡当地官员给圣上写了一份奏疏,道明陆隽在苍梧郡兢兢业业,很受当地百姓的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