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禾晔:【这是什么神像?】郭路权:【这是那些道士供奉的邪神】郭路权:【这神像我也不止一次见过了,是博道院的主神。】禾晔皱眉,博道院的主神?他连博道院是什么都不清楚,为什么会熟悉他们的主神?况且他并没有在记忆中翻出有关这神像的半点记忆。这股熟悉感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没等禾晔想明白,郭路权发来消息,表示自己有事要忙,先不聊了。禾晔倒也不强求,直接退出聊天框。这一番聊下来,禾晔已经睡意全无,干脆起床洗漱。就在他洗漱时,牧夕璟也来了。他听到了水流声,径直走到店后面,倚靠在洗手间的门框边,看着镜子里正在刷牙,但眉宇间露出疲惫的禾晔,问:“怎么起这么早?”“被吵醒了。”牧夕璟捕捉到他眸底的烦躁情绪,关切道:“怎么了?”禾晔口中含着牙膏泡沫,没应声。牧夕璟猜测道:“是不是跟昨晚那个被借尸还魂的男人有关?”禾晔抬眸,透过镜子看向身后英俊的男人。牧夕璟扬唇:“看来我猜对了。”“刚刚华福区的副所长给你打电话,但你在睡觉没接,他就打到了我这里,说范国强拒绝了他的协助请求,说是事情太多,根本抽不出人,估计是想让你出手。”禾晔将漱口水吐了,清洗牙刷,放入牙杯中,低头洗脸。等忙完这些,他才缓缓开口:“我不会出手。”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一旦沾染,就别想再甩掉包袱。牧夕璟闻言,并不觉得意外,直接转移话题道:“那等会吃完饭,你陪我出去一趟?”禾晔疑惑:“去哪儿?”牧夕璟轻笑道:“昨晚不是说好今天去买礼物吗?”禾晔这才想起来,自己随口丢出的一句话,没想到牧夕璟当真了。-两人在纸扎店里吃过早餐,牧夕璟的司机已经等在商玺巷口。两人上了车,牧夕璟报出地址:“金茂商场。”车子启动,禾晔感觉一阵头晕,伸手将窗户打开了一条缝隙。牧夕璟看到后,询问道:“要不要睡一会?”禾晔倒也没拒绝,由着男人给他的座椅调整角度。车上舒适的温度,已经柔缓的音乐,还真让禾晔生出了几分睡意。然而,还没等他睡着,脑中再次跳出一个画面。被打断了小腿骨的中年男人躺在病床上,不停叫嚣着:“我不会同意离婚的,她一个臭婊子竟然找人打我,等我伤好了,我非要加倍打回来,想摆脱我,不可能,她生是我们沈家的人,死是我们沈家的鬼!”“那个臭婊子呢,让她过来伺候我,不然我不会放过她弟弟的,我要告他故意杀人,让他蹲大牢……”“啧!”
禾晔被中年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吵的不行,眼睛都懒得睁开,烦躁地对司机说道:“去蓝天家园。”面对禾晔突然改变路线,牧夕璟没有提出半点异议。他见禾晔不停揉捏眉心,有些心疼道:“要不然你回去休息,我去处理?”禾晔:“不用。”这件事情并不难处理,主要是后续牵扯甚多,但这个男人是真的让人厌烦。自私自利、大男子主义、还恶心难缠。一个占用别人身体的小偷,还不知道低调收敛,真是让人看不过去。半路上,禾晔还让牧夕璟给潘洋锋打了电话,通过他联系上了中年女人。四十分钟后,潘洋锋带着一个中年男人从派出所赶过来,中年女人带着弟弟从娘家赶过来。蓝天家园4栋1303室。禾晔坐在沙发上,直奔主题地问道:“你丈夫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与之前不一样的?”中年女人认真回想:“好像是从上周三。”“之前他性格一直很好,对我和女儿、儿子都很有耐心,下班回来都会主动做家务,可自从上周他加了一次班后,突然就性情大变。”“跟我说话时总是透着不耐烦的滋味,而且变得非常大男子主义,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说做家务是女人应该做的,我应该伺候他之类的话,我们因此吵了好几架。”“也因为吵架,导致这段时间我家的关系变得紧张,昨晚下班回来,他给我儿子辅导作业,突然发火打了小孩儿的头,我觉得打小孩脑袋不好,跟他说尽量不要动手,实在不行就朝屁股上打,可他却不听,我也是积了一肚子的火,昨晚没忍住跟他吵了起来,没想到他竟然对我动手了!”中年女人越说越委屈,逐渐红了眼圈,捂着被打得肿胀起来的脸低声抽泣。刚刚她弟弟听了,怒骂一句:“沈冠军这畜生真不是个东西!”“姐,你跟他离婚,咱宁愿不过了,也不受他的委屈。”中年女人也愤恨道:“我这次一定跟他离!”禾晔语调平静:“不用。”中年女人的哭声一滞,不可置信地看向沙发上坐着的年轻男生,委屈道:“为什么,难道让我跟他就这么互相折磨的过下去嘛!”“要不是为了孩子,这种日子我是一天都不想忍。”禾晔继续说道:“你真正的丈夫很可能已经死了。”中年姐弟俩满脸震惊:“你说什么,可他现在好好地躺在医院里……”禾晔:“那个未必是你丈夫。”中年女人顿时手脚无措:“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禾晔懒得多说,便让潘洋锋和牧夕璟给在场的其他三人解释。除了中年姐弟,另一个中年男人是武南区的区所长。因为是跨区事件,所以潘洋锋便邀他协手办案。作为所长的他,也是第一次听到借尸还魂、活死人之类的词,也是惊奇不已。牧夕璟说道:“现在有两种方案,一种保持现状,至于你们两个是继续过下去,还是离婚,我们无权干涉。”“另一种,是你与他们父母商谈清楚,我们将霸占你丈夫身体的小鬼送走,但这也意味着你们成为单亲家庭。”突然得知丈夫已经去世的噩耗,中年女人久久不能回神。女人的弟弟也不敢置信道:“你们怎么会知道他身体里的魂魄,已经不是我姐夫了?”“我姐夫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去世?”中年女人也小声呢喃:“对呀,他那天早上去上班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禾晔没有说话,只看着她,等对方做出决定。女人弟弟见自家姐姐已经慌得魂不守舍,对坐在沙发上的四人说道:“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