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最可怕的时候,在于他还未出手之时;一个人最厉害之处,在于他神秘未知之际。一旦他的实力与底细被人摸清了,那么,他便不再神秘,不再可怕,不再令人敬畏。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实在不想与魏断流动手。“魏兄,袁不动已死,这是众所周知之事,你莫不是弄错了?”“是啊,魏兄,有事好商量,何必闹得这么僵呢?”“魏兄,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大家都坐下来好好谈谈,免得伤了和气?”……这时,只见五人,或脚踩祥云,或乘风驭虹,出现在众人面前。“你们,都是何人?”魏断流看着几人道。“老夫神医谷药无医……”“鄙人灵霄洞戚九刀……”“宫商岛,五音子见过魏屿主……”“在下褴褛道人,见过魏屿主……”“唐怨,见过魏屿主……”五人拱手,自报家门。五人自报家门时,魏断流摸着耳朵,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等五人说完,魏断流才懒洋洋道:“什么阿猫阿狗,没听说过。”“你……”闻言,五人皆如吃了苍蝇,脸色难看。能出现在神仙府的人,至少都是真人、宗师,而五人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药无医,更是大真人,他们任何一人,放在外面,都是威名遐迩、声名显赫之辈,纵然不如魏断流,那也绝对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无名之辈。魏断流这话,摆明了就是在侮辱他们。“魏屿主,你这话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我等纵然不如你魏屿主位高权重、声名显赫,却也容不得这般轻慢折辱。”药无医冷冷道,药无医看起来年约五六十岁,身穿粗布麻衣,须发皆白,但面容红润白皙,仿若婴儿。或许常年身居高位的缘故,此时生气起来,更有一股难言的威慑。“就轻慢、折辱你,怎么了?”魏断流却丝毫不惧:“药无医,你身为神医谷谷主,不思如何为我人族鞠躬尽瘁,灭杀罗刹妖诡,却跑到这里花天酒地、吃喝玩乐,你好意思吗?”“还有,你都这把年纪了,还:()这个世界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