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呀呀呀!”
秦燕霞翻着白眼,强烈的刺痛让她的身子像筛糠一样猛抖,哪怕嘴里被口球塞得满满当当,竟也能发出嘶声惨烈的悲鸣。
当注射器针头没入她的乳首,药液缓缓推入时,炸裂般的胀痛感又在胸口爆发。
秦燕霞疼到无法呼吸,意识仿佛也在慢慢远去。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活活地疼死。
就这样裸体吊在一个铁架子上,塞着口球留着哈喇子,鼓起大肚子,尿眼里还插着管子,奶子涨得像个排球似的,屈辱地死掉。
不知道死后会被人怎样地侮辱嘲笑,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
而就在这时,身后的男人突然腰身一挺,硕大的肉棒破开她的阴道,尽根插入她不停痉挛的躯体。
男人表情严肃,一言不发,阳具连续抽送了三五下,把秦燕霞的阴道撑开之后,马上就开始提速了。
硕大的肉棒如同打桩机一般在女人的肉腔内暴力深插,拔出的时候带出外翻的粉嫩腔壁,插入的时候更是势大力沉,粗长的棍身像根铁棍一样往里杵,穴口屄水横流,肉洞里传来哗哗的水响。
子宫口被龟头猛烈撞击的时候,秦燕霞恍惚间感觉到胸口的巨疼竟然有所减轻,她嘴里呜咽出声,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心中哀求着男人千万不要停下,就这样把她肏死了也没关系。
刘小芹一边扶着注射器往秦燕霞的乳房里推液,一边看着她主人那根粗红的肉棒在穴口摩挲着停顿了片刻,仿佛是在积蓄力量,然后猛地扎入秦燕霞的肉穴中,爆插到底。
卵袋重重撞在女人的下体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秦燕霞眼睛翻白,嘴角口水直流,子宫口被龟头洞穿的瞬间整个身子像是要起飞似的往上蹦了一下。
刘小芹连忙稳住胳膊抓紧针筒,避免注射器的针头断在女人上下翻腾的奶子里。
而在蒋玲的眼里,刘建村像是一个在炎炎烈日之下辛苦耕作的老农,随着他身体快速上下耸动,黝黑的皮肤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他不辞辛苦地犁着地,喘着粗气随时准备播散他的种子,在女人的体内孕育结胎。
“我……我要射了!快!快拔针!”刘建村扯着嗓子嘶吼。
刘小芹和蒋玲同时往后一退拔出针头。
秦燕霞的乳房已经鼓涨得比平时大了一倍,乳球上一根根静脉像青筋一样清晰可见,坚挺勃起的奶头蓄势待发,仿佛随时可以喷出大股奶水。
刘建村在射精的前一秒,腾出手来拔掉了插在秦燕霞尿道里的导尿管。
“呜呜呜呜呜呜!”
秦燕霞再次爆出几声高吭而又压抑的闷哼,和之前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呼不同的是,这次的喊声里透出一股深深的屈辱和无助。
前一两秒还是淅淅沥沥的漏尿,片刻之后膀胱里的液体就如同泄洪一般地从她的尿道口喷洒了出来,地板上迅速积起了一大片水滩。
排尿一旦失禁,女人早已撑到极限的肛门也跟着失守,几声巨大的放屁声接连响起,黄褐色的灌肠液顺着男女紧贴在一起的大腿腿缝里渗了出来。
宽敞的医务室里慢慢变得臭气熏天。
下身被女人前后两洞同时喷射出来的脏臭液体不停地刷洗,刘建村翻着白眼,肉棒深深插入肉穴内一动不动。
女人阴道内腔压随着膀胱和直肠的猛烈排泄迅速变化收紧,不停地挤压着肉棒棍身。
紧连着穴口的卵袋有节奏地收缩,肿胀的睾丸不断排出充满活力的新鲜精子,从插入宫口的龟头处直接射进女人的子宫里。
刘小芹迅速走到刘建村的身后,支撑着男人的身体,和往后顶屁股的秦燕霞一道把男人夹在中间,让他能够继续专心省力畅快地射出精子。
这时蒋玲拿起一个小号注射器,从一个标签上写着“妇乳灵(阴蒂注射)”的小药品里吸取药液,然后一针扎进女人小阴唇的顶端,迅速往里推液。
“呜呜呜呜呜呜呜!”秦燕霞双腿打着摆子再次发出闷绝的呼喊,浑身一阵抽搐之后,两股浓厚的乳汁同时从她的左右乳头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