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ldo;这里是我家。&rdo;
话虽这么说,陆施宁还是轻拽对方腰侧,抬头飞速吻了一下。
原森低下头试图贴近他,&ldo;不是这种……&rdo;
陆施宁避开他的目光,把他的脸推远,&ldo;我听不到了。&rdo;
晚上陆施宁和父母道别,杨琼芳也出门送儿子,并且盯着原森讲:&ldo;我跟你说的你到底听进去没?&rdo;
原森敷衍道:&ldo;知道了。&rdo;
他看陆施宁,&ldo;小鹿,走吗?&rdo;
陆施宁刚被陆母摸着脸嘱咐了半天,这才回头说:&ldo;嗯,马上。&rdo;
走下楼梯前他看到杨琼芳,她的目光定在原森身上,有一种很深的执着。
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和邻居家的儿子纠缠在一块……陆施宁想到这里脑袋就被原森按住,&ldo;小鹿,和你说话你怎么走神?&rdo;
&ldo;嗯?&rdo;陆施宁有些无辜地看过去,&ldo;我没听到,你再讲一遍。&rdo;
作为惩罚,在踏出走廊前原森从后环住他,低头咬了下他的耳朵。
陆施宁整个人都打激灵。
原森说:&ldo;我说我最近都没法去你那边,等忙完这一阵就没什么事了。&rdo;
陆施宁点点头,&ldo;噢。&rdo;
原森掐他的脸,&ldo;你好像不太在乎。&rdo;
陆施宁吃疼地闭上一只眼,&ldo;那是工作有什么办法……你松开。&rdo;
原森启动车子,开出去一段路程后陆施宁讲:&ldo;等我考到驾照……&rdo;
&ldo;嗯?&rdo;
&ldo;咱们两个回来的时候就换着开车吧。&rdo;陆施宁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从指尖到指节,&ldo;总不能每次都让你开两个多小时。&rdo;
喉咙有些发紧,声音也不自然。他不擅长袒露心里所想的,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坏毛病。
原森没回应,他的脸逐步升温,果然还是不说比较好……
原森却在这时问:&ldo;这是你想考驾照的原因?&rdo;
陆施宁把目光向上移,而后一点点往原森那边看,&ldo;只是其中一个原因。&rdo;
&ldo;那还有什么?&rdo;原森追问。
陆施宁艰难道:&ldo;……因为我想考。&rdo;
原森笑起来。
陆施宁有些恼,别过头看车窗外,这是他熟悉的一条路,路边景色纳入眼底,下一个转口会看见什么都烂熟于心。
&ldo;那还是别考了。&rdo;原森忽然说。
陆施宁微微诧异地转过头,&ldo;为什……&rdo;
&ldo;你学了开车,万一哪天不需要我了怎么办?&rdo;
原森半开玩笑道,眼睛还是看着正前方,灯光映在眼底,温暖的橙色在外面的空气中冒出寒冷的白雾。
陆施宁却很肯定地说:&ldo;不会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