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坤年唇角微动,似乎是笑了:“过来。”
裴春水刚过去就被傅坤年揽着腰抱在腿上,他穿着轻薄丝绸质地的偏短睡裤,里面挂着空档,也能真切的感受到傅坤年微凉坚硬的西裤。
傅坤年抬手将自己面前的汤碗端了起来,满满的汤勺在唇边吹了吹,又送到春水唇边:“乖。”
春水往后躲了躲,偏头:“不想喝。”
下一秒,他就发现自己的睡|裤边角无风自动。
夏季高温也多虫,温热的指虫总在作祟,它带着一身老茧缓慢爬着,在茂密花园处流连转圈,似乎是找到了泛着糜|红香气的花蕊,猛地咬了进去,刹那,花泪四溅。
裴春水用力抓紧傅坤年肩膀,眼眶一湿,娇气的咬唇看着他:“坤,坤叔…别…我喝……”
傅坤年一手忙着,另外一只手则将汤勺送进他唇边:“乖。”
春水脸色潮红,颤着那双丰腴雪白的长腿,跟着傅坤年的动作喝汤,然而似乎太过慌乱焦急,一半的羊奶汤顺着他饱满水红的唇缝缓缓流淌。
傅坤年棕瞳一深,还没有动作,就见裴春水湿着狐媚的眼尾勾他一眼,漂亮的小舌尖轻轻舔了下唇角,然后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砰的一声,汤碗尽碎。
傅坤年猛地站起,抱着裴春水上了楼。
浴室。
他们陷进放满水的透明超长浴缸,在水中喘|息激吻,撕扯对方的衣物。
混乱之中,裴春水也第一次看到了傅坤年的身材。
他的西裤还穿在身上,上身空无一物,壮硕肩肘有极醒目又很诡异的刺青,深色又光滑的块状腹肌彰显着极致的性|感,窄腹上有丛丛茂黑的毛发。
裴春水视线慢慢落在那刺青上,他一直被那只邪恶的指虫折磨,痛苦又愉悦的吻了吻他的肩膀:“嗯啊,坤叔,它,啊,它代表什么?”
傅坤年沉着脸没有说话,猛地将水中的春水捞着紧紧按在胸前。
裴春水哭着喘息,牙齿也随着傅坤年的力度深深陷进他肩上的刺青。
血液一点一点从傅坤年的腹肌流下,落在了泥泞的水中。
裴春水柔软无力的靠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耳边只有傅坤年的心跳。
他垂下视线落在傅坤年的西裤上。
没有变化。
这时,傅坤年忽然爱怜地摸摸他的头。
清洗过后。
傅坤年温柔的给春水擦拭头发,而春水则是闭着眼睛享受的躺在他腿上。
一旁还有佣人小心翼翼的喂春水切好的细块水果。
“今晚有个慈善拍卖晚宴。”
裴春水闭着眼睛,不做犹豫道:“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