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
“昨夜少主粘着人不撒手的样子,比门口的狗更像狗。”
宁熹元也学着宴祁安的动作摁着太阳穴。
她是想死,没错。
但她实在没想社死。
宴祁安提起昨夜,她就能想到玉竹那个耐人寻味的表情。
“啪!”
一声轻响,宁熹元硬生生捏碎了手里的水晶杯。
她也如同宴祁安方才那样“噌”一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宴祁安。
咬牙切齿:“丢人!”
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
认识宴祁安定是她从前造孽太多。
宁熹元留下这个两个字后夺门而出,甚至连桌子上地葡萄都没有端走。
宴祁安:???
谁?
谁像狗?
不是。。。什么丢人,难道昨夜他。。。。。。
宴祁安的脸色更黑了。
就算是再愚蠢,他也隐隐察觉到自己的判断出了错误。
——
玉竹正在院子里喝茶。
他的生活单调,每日除了弹琴,就是喝茶。
日复一日,实在无趣。
所以宴祁安跨进小院的时候,他眼里难得起了些波澜。
“小公子。”玉竹起身,盈盈一拜。
声音温和,好似清水,没有丝毫棱角。
宴祁安:“。。。。。。”
还没交谈,他已经开始烦躁了。
他惯会伪装,平易近人的温和让他再在浮屠宗的日子不至于那么难过。
但。。。。
真的和假的,总是能够一眼分辨出来。
“昨天夜里,发生什么事了。”宴祁安的语气生硬,问出来的时候更觉别扭。
甚至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