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使劲呼吸几口气,翻着怪眼没好气的瞪了种师道几眼;肉疼的咬着牙根道:“好,咱家就答应你的条件,把所有军饷补足。不过在你们种家军行动之前,先把家小送到咱家大营吧!到时候也能免除了你的后顾之忧……”种师道身体一震,同时老眼一缩,语气中带着森冷:“童大人这是何意?为何扣留种家老小?莫非是信不过我种家军么?”童贯阴阴一笑道:“种大帅莫要多想,咱家不过是护卫他们的安危罢了!”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提起笔来唰唰的写了几个字。随即对着帐外喝道:“来人,拿着咱家钧令,去辎重营取来所需物品,全部让种大帅带走。另外也派人前去陕西把种家人全部接来……”种师道眼睛瞪得大大的,再次剧烈咳嗽起来;他一边咳嗽,一边指着童贯;“你…你……”手指颤抖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像样的话来。童贯站起身来,带着一脸得意奸笑道:“好了,事情已经商议妥当,种大帅就准备开营拔寨吧。”他说完,便不再理会两人,大步向后帐走去。种师道呆立片刻,失魂落魄的向外走去。等出了中军大帐,快步追上来的折可求痛心疾首的说道:“种帅,你这有点太过冲动了!如今倒好,你正中这个阉贼的下怀。”种师道一脸的苦涩,再次咳了几声道:“种家儿郎有的跟了我种家几辈子;即便是种家灰飞烟灭,也不能亏待了这些苦哈哈的儿郎们。”“唉,你这是何苦来哉?”“咳咳,走吧,准备和刘正彦一战吧!”……………在兴庆府住了一段时间的刘正彦,现在来到统安城,才发现以前的地方是多么的小。城主府内,跟随刘正彦前来的几路将军都在;这次的随军军师是李助和公孙胜二人。城主府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地图。李助正站在地图前侃侃而谈。“靖王,诸位将军;如今赵宋的兵马全部驻扎在横山以东,死死遏制住统安城的进出。哼,他们以为有横山天险,我们就难以越过。横山即便再大,也有尽头的地方。靖王请看;在横山北侧,乃是赵宋的天德城和云内城;横山南侧,则是山西的神池城和朔州;据臣所知,这两处城池兵马空虚,我们可派出快马,绕过横山,去夺下这两处城池,直插赵宋腹地……另外臣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胁迫吐蕃出兵。原本吐蕃一直在西夏和赵宋中摇摆不定;我们趁这次机会,必须让吐蕃站队;他们若是顺应我们,那就出兵两万,攻打赵宋。若是胆敢阳奉阴违,等我们腾出手来,立即让他们灭族……此举也能大大震慑西夏边界的其他小国。”刘正彦微微点头道:“军师言之有理,吐蕃这些小族反反复复,不如一劳永逸的解决他们。传令张挺,命他立即前去吐蕃;令吐蕃立即出兵两万,攻打赵宋的四川;另外由赵云、罗成各带两万飞羽骑,分别攻打横山南,以及横山北;两日之内你二人必须到达指定地点,你们不以攻打城池为主;只需要一路要向腹地冲杀,尽量造成赵宋恐慌……”赵云和罗成齐齐出列道:“末将领命……”“虎贲营和白袍营为中军,虎豹骑为左军,蒙古铁骑为右军,铁骑营为后军;明日一早兵出统安城,直逼童贯大军……”“末将领命……”听到命令的众人齐齐一抱拳,轰然喝道。刘正彦站起身来,接着说道:“好了,都下去整顿兵马吧!不管是家仇,还是国恨,本王这次定然要斩杀童贯。”众将再次一躬身,陆续退了下去。到了第二日,统安城内战鼓擂擂,号角连天。最先冲出去的是虎豹骑和蒙古铁骑;他们一左一右从两侧出兵。随后就是由虎贲军压阵的白袍军了……巨大的青铜战车上,身披白色披风的陈庆之单手按剑,眼神灼灼的看向远方。青铜车四周围是史进率领的亲兵营,团团护卫住陈庆之的安危。落后白袍军两三里的就是虎贲军了。大军中一杆大旗迎风猎猎作响。大旗上面用金线绣了一个斗大的“靖”字。除了靖字,大旗的下方还绣了两条栩栩如生的金龙。迎风招展的大旗上,两条金龙张牙舞爪,仿佛活过来一样。一身银甲的刘正彦端坐在赤龙驹上,在他的银甲外面披着黑色披风。披风上同样绣着栩栩如生的金龙。他左右两旁跟随的是李助、公孙胜,还有王进和周成。几人落后刘正彦半步,带着大军缓缓行驶。刘正彦如此声势浩大的出兵,童贯自然早就得到了消息。他一脸的惨白色,在中军大帐内如同热火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种家军呢?有没有出兵?他们到了何处?能不能拦下刘正彦?”“折家军呢?怎么没见他们前来议事?如此关键时刻去了何处?”他不住口的询问着,以来掩饰内心的恐惧。一员偏将上前拱手道:“回禀大人,种家军已经全军出动,迎上反贼刘正彦。另外折家军也已经开始调兵遣将,作为种家军的后援。他们两家和刘正彦厮杀的战场距离我们大营有近百里;一时难以波及到我们大营……”“那就好……那就好!”童贯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继续吩咐道:“派出快马,双方交战的消息要随时来报……不,双方的消息要半个时辰来报一次……”偏将再次一拱手下去吩咐了。等副将离开,松了一口气的童贯,脸色变得狠毒起来;“刘正彦啊,刘正彦……你已经和西夏拼过一次了,咱家就不信你毫发无损?哼,这次最好别落在咱家手里;只要你落入咱家手里,定然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精兵强将系统,百万虎贲镇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