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回事嘛,这家伙怎么了?
忽然,只听旁边的喽啰们说道:“头儿变成狂战士了,这小子死定了!”
“撕碎他吧,头儿!”
什么,萨姆埃尔竟然是狂战士?!
我听说过狂战士,传说他们是超越了人类极限的战士。
狂战士不知道什么是疲倦,也不知道什么是恐惧,不会退缩,将发挥他超人的体力持续战斗。
狂战士在战斗时完全不分敌我,只会不断地攻击所有人,就算在战斗中受了伤也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会不停地战斗、战斗,直到把敌人全部杀光为止!
该、该死的!
为什么通缉令上没有写这一条,这次真是被害惨了!
“哩……哩……”
萨姆埃尔发出一阵低沉的声音,我听到这种异样的声音,不禁感到一股寒意。
“哩……哩……哩——!”
化身为狂战士的萨姆埃尔怪叫着冲过来,手中双斧大力朝我一左一右掷了过来。
我飞快地奔向前方,在双斧交汇之前从中央空隙间穿了过去。
那两把斧头没有砍中我,反倒将附近的几名喽啰砍成了数段。
“呜啊!头儿变成狂战士以后六亲不认的,快、快跑!”喽啰们吓得魂飞魄散,全都一溜烟地逃掉了。
我听到身后尖锐的风声,那两柄战斧这时已经改变了方向从我背后折回。
我向后翻身一跃,躲开了战斧的攻击轨迹。
“哩——!!”
萨姆埃尔伸出双手接住战斧,劈头盖脑地对我展开狂攻。
我挥剑还击,剑锋刚一碰触到斧刃,一股异乎寻常的恐怖力量随即传到了我的右手上。
一声脆响,冰屑四溅,我的剑无法承受这排山倒海般的力量,立即被弹开。
妈的,这力量也太夸张了!
萨姆埃尔比之前强了至少三倍,若不是我早有准备,我的右手非得被震断不可!
我知道不宜和他硬碰硬,于是立即和他拉开一段距离,武士刀挥洒出剑气。
“哩!”萨姆埃尔狂野地舞动双斧,硬生生地将剑气击碎,甚至有一道剑气他竟然是用嘴巴咬碎的!
FUCK!
“哩!哩!”战斧夹风而至,我一时躲得慢了些,脸颊被锋刃划开一道血口,同时也被削下几根红发。
好险!
只差一点就砍到我的眼睛了!
鲜血从伤口流出,顺着脸庞滑下,我打赌那样子一定好像我在流血泪似得。
我身上冒出了冷汗,同时也因为伤痛而勃然大怒。
我把武士刀收回鞘中,远远地跳开,瞪着萨姆埃尔,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