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诸葛亮哀叹一声,甚是无奈。其知晓公孙尘极为执拗,一旦笃定某事,便无人可劝,只得道:“也罢。我便传给你。你直接去书房拿吧。”
公孙尘拜谢,起身离开。
诸葛果望着公孙尘消失的背影,对诸葛亮道:“爹,公孙大哥一向清心寡欲,更非好胜之人,怎么突然提出这种要求?”
诸葛亮道:“整日忧虑天下苍生,致使心有郁结。”
诸葛果惊道:“公孙大哥不是一向冷血无情吗?”
诸葛亮微微摇头,道:“都怪我。我由于幼年遭遇而心理扭曲,没想到竟也影响到了清徵。”
诸葛果哀叹一声,不再多言。
诸葛亮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觉口干舌燥,便端起茶壶,倒茶入杯。由于太过操劳,诸葛亮有些疲惫,茶壶嘴紧靠茶杯。
倏然,让他意外的是,茶杯里的碎小茶叶竟然顺水逆流,流入茶壶中。
诸葛亮愕然,不由保持倒茶动作,仔细观察,丝毫没注意到茶杯已满,茶水溢杯而出,流满整个案几。
诸葛果发现诸葛亮异常,顺着其目光看去,也发现了这一奇怪现象,亦是惊奇。
片刻之后,茶壶水尽,诸葛亮将茶壶放在案几上,浓眉深皱。
诸葛果知道诸葛亮事务繁忙,便将案几上的茶水擦拭干净,又端起茶壶,道:“爹,这一怪象就由我去探明缘由吧。”
诸葛亮微微点头。
数日后,诸葛果来到书房,对诸葛亮道:“爹,我经过几日的试验,发现当茶杯里茶叶比茶壶中多时,或者茶杯中水温高于茶壶水温时,在倒茶水时,水便会逆流而上。将茶叶换成面粉时,亦然。”
诸葛亮点头,道:“有意思。”
这时,门外传来公孙尘的声音:“先生,北方暗探传来密信。”
诸葛亮道:“进来。”
公孙尘推门而入,将密信递给诸葛亮。诸葛亮打开密信,片刻后道:“易中淞又开始折腾了。他在洛阳开了一家画会,邀请各地学子前去品评画作。”
公孙尘道:“画作如何,端看如何吹嘘。若论吹嘘,天下又有谁是他的敌手?”
诸葛亮对公孙尘道:“清徵,你去参加这次画会,当着天下人的面,把这人给我杀了,不留全尸。”
诸葛亮的原则是游辞巧饰者,虽轻必戮。自然不允许易中淞之流狺狺狂吠。
公孙尘亦是看易中淞不惯,便道:“是。”
诸葛果微一思索,道:“爹,若易中淞举办画会,仅仅只是沽名钓誉,那自然没甚可担心的。但若不是呢?”
诸葛亮道:“不必担心。离恨天已不是我敌手。”
诸葛果道:“那他定会采用其他方法来对付您。”
诸葛亮道:“他现在只剩最后一个手段:孙悟空!”
诸葛果一惊,道:“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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