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许久之后,凌正有了两个想法。其一,最简单直接的便是多布下几阵,用数量来拖住对方;其二,便是找寻书中曾提到的灵石。这种石头自带灵气,与阵法最是相合,远比之前自己随手找的石头要强上太多,再用赤魄旗加持,如此便可大幅度加持阵法威力。“可这灵石去哪找呢,我总不能去山上挖石凿洞的搜寻吧!”正当凌正发愁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山路上出现。凌正小心在后面不远处跟着,而王营大步向前并未察觉到背后有人。直到远离宗门五里,凌正才现身将其叫住。王营看见凌正的突然出现,迅疾向前逃去,但以凌正的速度哪里能让他轻易逃脱,追上后一招便将其制服。知道逃过无望的王营,脸色甚是难看,带着哭腔哀求道:“凌师弟,郑朗几人失踪与我无关啊!”凌正假意威胁道:“我还没问,你怎么直接就说出他们的事,分明是心虚,快些交代,不然我可就。。。”见到凌正脸色阴沉下去,王营以为他真的动怒了,赶紧哀嚎道:“我将知道的都告诉你,自从上次交手过后,我就再也没敢找你与他们几人的麻烦,生怕你会对我出手,但我曾见他们几人多次离开宗门,前往我们之前住的竹屋附近。开始我以为他们是怀旧,就没在意,可后来听说他们从那以后就失踪了,我才觉得有些不对。”“竹屋附近?你当真没有骗我?”“真的与我无关,你的实力我已然清楚,你想啊有你在,我哪敢动他们呢!”“那你现在出宗是去哪?”“我想去竹屋附近再看看有没有什么他们留下的痕迹,虽然我同他们不对付,但也知道他们到底怎么了!”“好,我信你,那我们就一起过去看看!”看到对方声泪俱下,凌正觉着不像是在撒谎。来到竹屋旁,两人将屋里屋外搜了一遍,与当日他们离开时,并没什么不同。正当凌正以为又要扑空时,突然对面竹林中一点闪光引起了他的注意。走过去捡起,是一普通玉瓶。玉瓶已经空了,但仍能嗅到里面残存的一缕气息。“不好,这是惑心丸。”凌正看着手中玉瓶,难以置信道。“惑心丸是什么丹药,怎么没听说过?”一旁的王营疑惑道。“这是一种毒丹,服用的人心神会被麻痹,两个时辰内不会有任何知觉,如同睡死了过去。”“那岂不是就只能任人摆布了?”凌正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种毒丹,并不容易炼制,一定得精通毒理才行!”王营拍了下大腿,提高嗓音说道:“难道是孙归那老小子炼的?”“我之前听说你与孙归长老交好,怎么这么称呼他?”凌正挑了挑眉,看向王营,问道。“什么交好,若不是为了入这外门,谁愿意和那老鬼打交道啊?那老小子心黑着呢,我从张林等人手中要来的供奉大多都被他拿走了,想起他来我就气的牙根痒痒!”王营怒气填胸道。“不好,李瑾和张林有危险!”突然,凌正生出一个不好的念头,转身向着宗内疾驰而去。“这孙归果然有问题,若是他出的手,郑朗他们估计危险了!”到了孙归的一方洞天,凌正径直去到张林的闭关石屋内,看见李瑾正在为张林疗伤,没有多言其他,迅速将两人带离此地,去往竹屋。李瑾不知所以的问道:“怎么了,凌师弟,为何将我们带到这来?”凌正一边给昏迷的张林把脉,一边对其说道:“来不及解释了,现在张林很危险,不要让孙归靠近他,我得去药园采药,帮他解毒。你跟王营一内一外照看好他!”叮嘱完后,凌正马不停蹄的向外赶去,而李瑾则继续输送真气,本不想掺和进来的王营,但对于凌正的话不敢不听,只好乖乖在门外把守。很快,凌正手中拿着三株灵药急匆匆归来,但远远看见王营倒在了门开。冲进房内,只见李瑾不知去向,而张林则僵硬的侧躺在竹床上。凌正攥紧手中的灵药,悲愤交加,他感知到了张林已经气息全无,没有半点生机可言。看着宗内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就这么死去,凌正有些自责,回想之前张林,郑朗与李瑾他们三人的刻苦修炼,只为进入外门,让家里能好过些。“我本以为助你们进入外门,可以让你们好过些,没想到却害了你们!不过你放心,我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说罢,缓缓抱起张林慢慢向宗内走去。清峰的云层中有座巨大门楼牌坊,上写着‘清云门’三个大字。这是区分上下的分界,下半为地清长老及弟子所在,上半则为中清所在。‘清云门’旁边有一巨大铜钟,地清弟子如有要事要前往峰顶,需敲击铜钟禀告,得到允许后,方才能进入。凌正将张林放置倚靠在牌坊脚下,自己以拳为钟杵,重重敲响铜钟。眨眼间,有五名弟子悄然出现在了‘清云门’后,而为首的便是前些时日那位嚣张到了极点的张平。见牌坊下有一人倚座,一脚将其踹到,怒声道:“地清的杂鱼,这‘清云门’也是你能触碰的!”本再想狠踹横躺在地的张林时,被冲过来的凌正一掌打飞数丈远,然后重新将张林扶靠在一旁。“他已经死了,你为何还要这般羞辱?”凌正怒上心头,瞪着张平说道。而张平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地,艰难的爬起,忍着剧痛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活着的时候就不配触碰,死了更加不配。倒是你小子,今日伤了我,就别想这么轻易的下山了!”眼神示意周围四人,迅速将凌正包围了起来。“我今日来,想要见清峰掌教,不是与你们切磋来了,我劝你们让开!”“小子,凭你还想见掌教,你也不照照镜子!都给我上,留半条命就行!”张平一脸邪笑的看着凌正,道。:()止一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