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关上电灯开关退了出去,在地下通道口外将坐便器恢复了现状。
回到二楼卧室,他把持枪证件拿了出来放到了床头柜抽屉里,把床铺好后休息了。
从地球的这端跑到那端,他时差还没有完全倒过来,进了LI镇后处处谨慎,很劳神。
次日早上,周胜利被呜呜的机器声惊醒了。
他拉开卧室的窗帘,发现一位老人正推着草坪修剪机修剪着妫中玉别墅门前的草坪。
怪不得妫中玉半年多没有回来,自己昨天进门时看见别墅前面的草坪没有荒芜,原来有人定期给他打理。
周胜利知道妫中玉与这位老人一定熟悉,出去后不知如何称呼对方,就在屋里练了一阵子功。
他自己“瞬移”每次坚持不到一分钟就感到体力不支,比起智愚大师从自己面前一直“瞬移”到看不见的功夫差得太远。
他近来主要是练习“瞬移”的功夫。
练了一阵功夫,他记起昨天晚上许诺的今天请妫中敏吃鱼汤水饺,便和面备馅,包起了水饺。
他正在包着水饺,忽然听到外面妫中敏的说话声:“威尔逊大叔,这么早就来给我二哥修剪草坪呀。”
一个略带苍老的声音说道:“这会儿到别人家怕打扰了人家休息,妫先生家里没有人,我先给他修剪。”
妫中敏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二哥昨天回家了,现在正在睡懒觉呢。”
威尔逊大叔自责地说道:“老头子不知道妫先生回来了,打扰他休息了。”
妫中敏问他道:“我二哥给你打理草坪的钱还有没有?没有向我要。”
“有,有。”
威尔逊大叔说:“他给我的是一年的打理费,还没有到时间。”
周胜利知道她之所以这么大声,就是要自己能够听到,与老人家交流时有话说。
心里有了底,他打开了别墅的门,主动与老人打招呼:“威尔逊大叔好早呀。”
老人声音爽朗地说道:“对不起妫先生,老头子不知道你回来了,惊醒了你的美梦。”
周胜利学着他说话的风格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威尔逊大叔这样勤快的人永远饿不着。”
威尔逊大叔摇着头说道:“人老了觉少,不想早起也没法子呀。”
与老人家打过招呼后,周胜利才注意到观察妫中敏这个人:她好象早起晨练回来,头发扎成一把在脑后高高翘着,脸上的汗水像一条条小溪,扎眼的是她上身依然穿着昨天穿的白罩、罩,下身穿着像男人的四角内裤那样短的白色短裤,脚上依然蹬着一双白运动鞋。
也只有像她这样白嫩的身体才能衬得住一身白衣服。
她昨天说得是真的,戴着罩、罩在镇上跑步没人认为是怪事。
她对周胜利招呼道:“二哥,我来给你帮忙做早餐,是不是来得有些早?”
周胜利道:“来吃有些早,帮忙有些晚。”
说着话,二人进了屋。
妫中敏到厨房看到他已经包好整齐地排列在案板上的面水饺说:“我来早来晚都一样,你做的这种饭我不会。”
周胜利说:“不用你帮,你先回去洗洗,过来吃就可以了。”
妫中敏反问他:“我为什么要回去洗?我爸没有家,这两天我就不回去了,换身的衣服我也带来了。”
周胜利这才想起她是拉着行李拉箱进门的,退了一步说:“你在这里洗澡可以,晚上住在这里不行,他家里只有一张床。”
“一张床怎么了?那么宽的床还睡不开两个人?”
妫中敏提醒起两人间发生过的事:“你的亿万孩子还在我身体里打架,你就开始嫌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