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安清在一起,现在倒是翻身了,回到江家怕是也得供着你。”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嘲讽的语气她不至于听到心里,但是,他凭什么在这说三道四,凭他这越来越难看的脸吗?
“江家供着我怎么呢?又不是要你每天给我请安下跪,你要是真的那么热心,也不是不行。”
她权当是他想要给江芷兰出头,不过,怎么没见到华天悦?
但想来也是,现在两人没公开,史拯,也没安清的底气和魄力。
挤兑完这句话她也不管史拯有多恼怒,直接回到安清身边当着沉默的工具人。
两人回家已经很晚了,可精神抖擞的很,回到家江梅芳就开始给身上减负,被关到门外的安清默默盯了一会儿门,转身就看到眼露鄙视的66,大方地弹了一下它的脑袋,见它开始跳脚,温和道“不要扰民”。
心里却是在想,什么时候撺掇着江梅芳搬家,这里到底是小了些,温馨是温馨,但总归是要搬走的,以后住不开。
安顿好家里两只,安清便打开门进去卧室,江梅芳又不是真的把人锁到外面,只是礼服脱在卧室,被他盯着不自在而已。
江梅芳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礼服被他挂起来,她看着坐在椅上的安清,突然就和他心有灵犀了。
“家里确实有点小了。”不然没必要两个人挤着用一个浴室。
安清还想要帮她吹头发,被她拒绝了,自然地把吹风机递到她手里道:“找个时间搬到我那边去,房间多。”
她手指轻轻抵住他凑过来的额头,“确实,到时候不用挤在一个房间里。”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梅芳还冒着热气的手往他的腰侧探去,安清眼里隐隐露出期待的时候,她从他的兜里掏出来一张带钻的名片。
江梅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安清半点不慌,“亏我还挺期待的。”
挺会做梦的。
名片在她手指间灵活翻转,“安总的警惕性得提高点啊,不然这种容易叫人误会的东西出现在你的口袋里,很容易叫感情…起波折啊。”
安清抓住她的手,“什么时候看到的?”
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口袋里有这玩意,甚至都找不到准确的人,毕竟名片上也不过是个电话号码而已。
“人家碰瓷你的时候。”意思是她从头看到尾但是没有出手阻拦,所以说刚刚的话也不过是玩笑而已,毕竟她可是围观了整个过程,犯不着因为这点事生气。
她也相信安清。
“那你刚刚还说那些话?”
她抽出来手,立马收敛神色,一副送客的表情,“快去洗澡,我要吹头发了。”
她能说就是想逗一逗他吗?
当然不能。
安清瞧着她避而不谈的模样,也不生气,就开始解身上的领带,接着是外套,衬衣领口。
等到他手落到腰间的皮带上时,江梅芳干脆换了个姿势,一边吹头发一边欣赏,眼神里只差写着快点两个字。
安清的手一顿,觉得她的点也挺奇怪的。
在他面前脱衣服她不自在,他在她面前宽衣解带倒是期待的很。
“把头发水汽吹干点。”说完这句话,将睡衣拿在手里往浴室走去,余光看到她脸上隐隐的失望,心里只剩下好笑。
他出来的时候江梅芳的头发都还没吹好,大冬天的湿哒哒尤其不舒服,她吹着吹着就开始考虑剪头发的事情。
两人到床上休息的时候都差不多已经凌晨了,她躺在床上,只觉得参加这玩意真是疲倦。
可惜身体累,但脑子却是清醒着睡不着。
“你遇到谁呢?”
冷不丁地听到这话,江梅芳有点莫名,“江芷兰,还有个说了一句话的史拯。”
其他人都不算是遇到,其实这两个也算不上什么。
他拉开两人的一点距离,看到他的脸,“怎么呢?”
这两人有什么问题吗?
安清听到史拯的名字,心情就跟她当时遇到两人的心情差不多,简而言之就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