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觉得,阿白可能是觉得她有资格和它较量。
虽然达成目的的方式有点奇怪,但总归是顺利进行中。
她想到什么,又找人费力扒拉地弄来一根长杆子,然后把活着的动物绑在上面,阿白全程都注视着她的动作,可能在奇怪两脚兽的行为。
接下来江梅芳就开始不做人了。
她利用活物来引诱阿白,逗弄着它进行“捕猎”,但每次都仗着眼疾手快地叫它扑空。
阿白没有不耐烦,那双微蓝的眼睛反而越发沉静,它的眼睛开始盯着江梅芳,然后居然还学会了假动作,敏捷地在她再一次要转移的时候跳起来将活物扑到地上。
江梅芳瞪大眼睛,感受着杆子传动到她手上的震动感,前面那一节自然已经报废了,又不是千锤百炼的钢铁,自然禁不住它的那么一扑。
阿白在阿白,你真傲娇
趁着现在得景致和电影所需要的相同,江梅芳白日里总算是没有再时时刻刻守在阿白的外面,反而开始去拍摄她的剧情。
她这次要扮演的金玉,名字和她浑身死寂的气质可谓是截然不同,向死而生还真是一个概括十分高的词语。
一开始她还一直找不到想要的孤寂的情绪,那种由内向外散发出来的不想活的气息,对于现在的江梅芳来说,确实不简单。
不断地磨合,第一天下来都没拍出两条合适的,单岳意外地好说话。
“我早就想到你不会第一天就完全找到感觉,以后的拍摄有可能如此,可能你第一天拍摄的,等到了快要结束才拍出最好的。”
语气温和,说出来的话却是吓人。
这叫做反复折磨吧。
情绪的递进转变都是有限的,听他的意思,是哪天觉得状态到了,哪怕是早就过了的戏,也得重新拍摄,意味着演员必须一直在情绪里面打转。
江梅芳的眼神变得古怪,“单导,您可真是…得亏之前是拍纪录片的。”
这类导演容易出精品,同时演员也容易出事,情绪是最难控制的,还人为要求反复陷进去,可不得叫神经衰弱嘛。
单岳挺赞同她的话,“确实,很容易出事。”
哪怕是记录野外,他也经常陷入到忘我,很多工作人员都怕他把自己玩没了。
“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尽快回去吧,阿白没看到你,似乎连进食都兴致不高。”
江梅芳听到立马不纠结单岳的问题,“那快回去吧。”
到底是喂了几天的阿白,好不容易找到个能一块玩的,还一整天不见人影,难怪阿白心情不好。
不过,没想到阿白还挺待见她的嘛。
平时不搭不理,没想到这会儿表现出来,距离产生美,诚不欺我。
她回到聚集的地方第一时间就跑到阿白待着的地方,果然远远地就看到阿白又躺在那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