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两个女-人,开始是惊怕,之后见男-人故意要胡闹,也就镇定不少。后来见男-人去追陈静,也知道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不想参合过多。只要陈静不扑上来扭打,对陈静也不会有多少恶意的。可此时听到两人在客厅处扭打起来,两女-人也就忍不住到房间门口出看。见两人的扭打中,男-人要将陈静办了,但陈静却不肯相从,伸头出来看热闹也算是不错的。
扭闹中,男-人没有得逞,又不想对陈静做出太过份地施暴,回头见两女-人在看着热闹,就嚷着,“看什么,还不快来帮忙,帮我将她扭住。”两女-人犹豫着,但经不住男-人的喊,生怯怯地走到客厅来。
陈静气急,只是自己力气没有男-人大,挣扎也不敢太激列,怕招致男-人的暴力。这样的结果必然让男-人得逞,而自己说不定会吃大亏的。见男-人真将女-人叫来帮忙,或许两女-人也不意识到什么,走过来时有些怕也有些恶作剧般地心思。今天给人家老婆撞见了干情,对她们说来也不觉得是太大的事,只是要看着男-人将他老婆当面办了,也是极为心情爽快的事。
这些人也都没有往深处想,只觉得做这样的事没有什么,陈静和男-人之间是夫妻关系,做什么事也都不算过分。见两女-人过来,陈静知道当真要坏事了,心里一急,也就想到这事最大的后果。当下尖叫起来,叫喊到,“快放开我,要不你就是强干,你会给判刑的。知道不知道!”见那走过来的两女,对她们吼,“你们来帮忙,那就是胁从犯罪,至少都要给判五年。不怕坐牢就过来吧。”陈静说得恶森森地,两女-人见说得这般真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却站住了脚步。
男-人就狞笑着说,“你是我老婆,我怎么算是强干,我喜欢怎么干就怎么干。”
“流忙,无知。呸。”陈静骂道,但此时两人也不在有大的扭打挣扎,“什么叫强干罪都不知道,我看你今后怎么死都不知道。坐牢当真是便宜你了。”男-人见陈静说得恶毒,但心里也知道当真要强逼着她,只怕她说的有些靠谱。但就这样将陈静放走,哪会心里甘心?再说今后也会让这两女笑话,脸往哪里搁?
这就有些尴尬了,陈静也就发觉,她虽说穿戴整齐,可男-人精赤着而两女虽说用毛巾之类的将身子遮住,但这样子却更让人难堪。扭脸不想看这些人,但一时却有不能够脱开。陈静平静了些,说,“你放开我,让我走。”
“不行,就是不行。”男-人觉得将她放走后,陈静肯定不会再回来了,今后两人会有什么样的关系也是能够猜得到的。最根本的还是无法找台阶下,也心中不甘这样,要是没有那两女在,说什么都要将陈静弄到房间里去好好揉一次,但如今要强着来,只怕真会闹出大事来的。
想了想,男-人还是不肯放她就走,又不能够对她怎么样,心里也就更加毛躁起来。转念一想,陈静最怕的就是看他和别的女-人做那些事情吧,今天索性让她好好看看。想到这个主意,男-人就觉得格外地恶毒,也就邪恶地叫嚷着,“你们过来,我不会将她怎么样,但却要她看我们一场好戏。这个总不会是犯法吧?”说着两手将陈静抓得更紧了些,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最好的折磨陈静的办法了。
陈静知道男-人想要做什么,也就懒得在挣扎。心里虽恶心这些事,可这时还能够怎么计较?等他肯放走自己,逃得远远地再不回家就好,就当着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就是了。冷静下来,也不想多对男-人刺激,心里一旦扭曲了的人,谁也无法控制他的情绪的。
另外一个女-人也走过来,之前那女-人将自己的浴巾解脱。
等男-人闹的无趣了,才将陈静放开,陈静反倒平静起来,甚至在心里对男-人都有着一种怜悯之意,只是,她却无法面对自家的男-人做出这样的事来。
坐进车里,陈静的泪才流出来。
一开始感觉到天昏地暗的,就像上面都不存在,就连自己是不是还要生存下去都没有什么意义了。陈静在车里只是一味地哭,甚至连流泻的泪都不顾不理,任由泪水从眼眶里往外冒。沿着脸流淌,滴落在衣襟上裙摆上。自己的手,此时也没有感觉到那种火辣的痛,木木地完全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哭了半个小时,心里是不是还是期待着家里男-人追过来,见一直没有人来敲车门车窗,更感觉到那种空落落地。这种空落落地将陈静唤醒了来,知道男-人已经铁心一条道走到黑了。可想回来,他已经这样对待自己,还有什么可留恋可谅解他的机会?偷晴胡闹耍流忙都还可以忍受,最不能够忍受的,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女-人胡搞,还故意搞得很起劲,恶毒地激怒自己。
哭过之后,陈静反而冷静下来。这时候想到要给徐燕萍这个多年来亲如姐姐领导来,手机早就没有了电,但车上却安有电话的,陈静将电话提起来,随即向到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反而会让姐姐担心自己出事,再说,说不定她正在和省里的人在一起应酬,那也会耽搁她的大事。
先回省城去,到酒店里等着她就可以了。酒店的房间时陈静定的,而酒店里的人也对她有所熟悉,知道她时常在酒店里定房间,要先到房间里睡着等老板回来,再跟她说这件事,看要怎么来处理才好。陈静心里想,有八成的可能性,徐燕萍会劝她先冷静下来,将双方的关系冷处理一段时间,再看看能不能原谅那男-人。当然,姐姐虽说想劝自己和男-人尽量和好,但却也不会让自己多受到委屈的。
对男-人所做的一切,虽说很恶心的,但哭过之后陈静反倒感觉到麻木了,就像这些事都和她没有直接关联似的。对自家男-人有多少能耐陈静自然是知道的,女-人不要脸还不就是为了要男-人答应的5000块,可男-人到哪里有5000块给你们?真是为了钱什么廉耻都不要了。陈静这时甚至有些恶心地想,等男-人拿不出钱来,看她们闹去。
家里真没有多少积蓄,就算有一点积蓄,也多是留在陈静手里。男-人的那点钱,早在几年前就是每月将钱花光了主,何况,最些年来还在外面要养女-人?而他在单位里没有什么职权,也无法找到机会捞外水的。陈静不肯让男-人跟着自己到柳市去工作,也是担心男-人到那边后会有机会弄钱。柳市的人找她本人是没有机会的,但找男-人要他帮办事,他会不会借着她的名号去办事,那种可能性较大,只少可用这样的办法来弄钱的。对于这一点,陈静还是看得很清楚,这样的后果不单是会牵涉到她,还会将老板陷入被动的局面。
在车里心头乱乱地,一念一念地也说不清都在想些什么。一时儿觉得自己委屈,一时儿觉得男-人可恨,一时儿觉得男-人其实是可怜。他走到这一步,自己多少也是有责任的,只是,他一直都疑心自己在外面对不起他,可这些事怎么说得清楚?体制里的女-人难,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也难怪男-人会疑心。
不论是自己,还是老板,都是千万人中都难选出来的美女,这样的女子在官场里走,就有着更多的危险。只是自己有老板庇护,而老板的为人她也是知道的,姐姐的老师也是一个绝对的理想主义者,对老板的爱护使得其他人就算贪念大炽也不能够如愿。
这种事,在她们位子还不高时,也曾遭遇到很多的压力,但到了徐燕萍为副厅级后,周围的人也看清了形势,反而少了那些骚扰贪婪的人了。
可这些事就算跟男-人说,他会相信自己?平时也没有少跟他说,但在他心里总是无法消除,总以为自己是用美色来换取目前的职位的。总以为离开了男-人,女-人就不能够活。陈静恨恨地想,他简直和畜生有多少区别?工作不努力,成天就在想着这些龌龊事,就围绕着这事在打转。
陈静此时冷静下来后,就回想起当时自己心头好像对那女-人有些可怜。陈静想到这些,又记起自己当时是不是在心头也有些热切着?另一个念头将埋在心里很久的记忆给翻起来,记起当初在省城里的医院,那个杨秀峰病倒后在医院里住院,她和徐燕萍两人一起在病房里陪着,可临晨时他还在睡着,但腰间那情景。
陈静和徐燕萍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当时两人也都装着没有看见,而姐姐用被单将他那丑样子忙盖上,不让自己看见怕自己羞,但哪会不看见?当时心头虽说发紧,但却只能装着不知道地离开病房。这时,这一记忆翻记过来。陈静一下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般午羞无耻,在心里急忙呸地一声,要将这印象排斥离开。
让陈静更加莫名其妙了。今天自己受这么大的委屈,还会激起什么念头?当真是见鬼了。不过,整个人却一下子都变了,就觉得之前在家里的那些事,都离自己远远的,都和自己没有半点干系一样。
男-人要怎么做,就随他吧,这个家反正都没有什么留恋了。真要是离了,也不见得就是坏事,这样拖着对谁都是一种伤害。
婚姻对双方说来都是一种束缚,更是一种承诺,一旦将这些撇开,那什么都不会留下。陈静此时就有一种解脱的轻松,可轻松之余也有一种空虚。但却不想再去理会这些,当下平静了情绪,能够车的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车后是太阳余辉下空空的街道,街道里就算有几个人在走动,也都急匆匆地显得不会对身外之事有任何关注的。
将车发动起来,控制着情绪和车速,先回到省城里去。到省城后,进到酒店之前,陈静居然还先弄了饭吃。虽说很没有滋味,但她知道在省城里还有工作会等着她来处理,总不能够让自己病倒了,而影响到老板的事。
杨秀峰从北方省里回来,带来了华兴天下集团的好消息。说不定在省城里还要和省里这边有不少的工作要处置清楚,市里开发区那边也会有大量的工作要做,还说不定这次老板就让自己到开发区上任了。
这么多的事情,又有杨秀峰出现,陈静自然不想让他得知自己在家里的变动,吃饭也就成为她必须做到事了。对自己狠一些,尽量地多想一些工作上的事,会让自己在忘记一切胃口中将饭吞下去。吃过后,陈静反而觉得自己当真是很苦的一个人,在车上又一次忍不住流出泪来。
省城里已经夜了,只是不知道姐姐会在哪里,自己此时的精神状态也不能够去见她,只要见到她哪还会忍住自己的委屈?陈静在车里流一会泪,想到还是先回酒店房间里去睡着等姐姐回来。
酒店的房间是套间的构型,一大一小,房间里也就有两张创。之前,陈静知道这样的房间构型,很适合她和徐燕萍两人住,也就因为这样才将每次进省城里来的住宿处放在这家酒店里。当然,隐秘性也比较好,不会担心有心人给追查过来。
进到房间里,陈静默默地想着自己的事,想一阵还没有见徐燕萍回房间,觉得无聊了,也就到洗浴间里去泡。对房间里的卫生,陈静一直都非常地注意的。酒店里也知道她有这样的要求,先在陈静的注视里对洗浴用品都进行消毒,对创上用品全用崭新的。对卫生上的事,陈静也就放心下来,此时无聊,也就将自己放进浴缸里泡着。
热水浸泡,那种温热将全身包裹之后,也就让周身的肌肤敏敢起来,在玫瑰色的灯光下,陈静看着自己,白析而细腻的肌肤,哪一处不让人爱怜了?可自家的男-人却肯和那些女-人胡混。自哀自怜一阵,在热水里搓洗着自己,也就更多地感受到自己身子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