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向联合国抗议没有得到任何反馈,就连缅政府都没有正面回应之后。”
缅政府的昂山素季正在和闵雷昂过招,哪有工夫回应你?那R国可不就剩下资助东掸邦给我捣乱这一条路了么?
当整个局势已经被我看清,我扭过了头:“大包总在赵家船上有几成股?”
这是明摆着的事,谁做生意不希望把周边豪强都拉进来呢?如果大包总不占股,关于佤邦的消息,他姓赵的凭什么拿捏的那么准,还敢在邮轮上公开拍卖?
呼。
莱登就像是终于等来了这一天似的,长长出了一口气,走回了房间,不久之后,将一张银行卡和一本账目拿了出来。
“许爷,这是大包总死后,咱们通过情报在邮轮上的所有收益……”
我把帐接到了手里,随即在莱登诧异的眼神中留下了银行卡,并露出了笑意说道:“自大包总死后,你没少往里搭钱吧?”
“许爷,咱们这条线上的所有人,每一笔开销我都记录在了账本里。”
下一秒,我连账本都塞了回去。
“这就该是一笔糊涂账。”
莱登突然看向了我。
“咱不能要求手底下人在外边完成自己工作的同时,清清楚楚记录下来花销了多少钱吧?他们脑子里得记录信息,还得隐藏自己,要是再记这个,还活不活了?”
“所以关于帐的事,我不问,真与假我都不问,而且,你也不许问。”
我掏出了烟给自己点燃后问道:“往年,在合理的情况下,你们这条线一般得投入多少钱?”
“过亿……算上贩卖情报……”
“这钱我掏,明天我回去就让半布拉打钱。”我很正式的说道:“从今天开始,你手里这条线,只烧钱,不用交收,万一能挣点,你们就自己犒劳一下。”
我起身摸着口袋,不知什么时候打火机丢了,随后想起来在酒店给魏组长点完烟就把打火机扔在了茶几上的事……
嚓。
莱登用自己手里的火柴在夜晚划着了火,用另外一只手聚拢着将火焰藏在中间递了过来。
我看见的是臣服。
等我把烟点燃:“莱登,你在这儿操控你那条线没有任何问题吧?”
“没问题,现在都有电话了,沟通也方便。”
我点了点头:“你们家几个孩子?”
不等莱登开口:“我记着你从邦康来投奔我就是带着儿子过来的,是吧?当初勐能也乱套,又刚炸了勐冒,我也是忙懵了,没看出来那么好个棒小伙。”
“这么着,你让他啊,来我身边当个警卫班长,先委屈委屈,等锻炼锻炼以后,我给他放到军队后勤去。”
莱登一句话没说,挺了半天,终于重重点了点头。
“嗯!”了一声。
“那行,你让你儿子跟我走。”
“我得连夜回邦康。”
在我转身期间,莱登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爷,我就那一个儿子。”
我的回答则是:“这句话说的多余了。”
表面上看,我的意思是,我又不送你儿子上战场,你怕什么;实际上我说的是,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