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绯雪道出了这样一句也不知算不算威胁的话。
然而羌砾却放声大笑,“岚王他如果杀了我,等于誉国与北原宣战,你当真觉得他会为了你这么个罪奴和玩物挑起两国战争?”
“……”
沉默,如变冷的空气,在屋子里凝结。
前一刻的芙蓉帐暖,暧昧春色一下子暗淡许多。
羌砾耸肩一笑,“这么没自信啊!”
绯雪继续沉默,只听羌砾叹气。
“我真不懂那个晏泠哪里好,你就这么喜欢他?是因为脸吗?”
一边说,羌砾一边坏心眼地隔着裤子摩擦绯雪的大腿。
“……你玩够了没有?”
绯雪蹙眉,声音严厉许多。
“还没开始玩呢哪来的够?”羌砾调侃。
“羌砾……”
“哦?难得你主动叫我名字,什么事啊宝贝。”
绯雪已经被逼到极限了,体内无处宣泄的热浪令他不能自已。
他面红耳赤,又羞又恼,却还是不得不卑微地哀求羌砾:
“帮我……”
羌砾双眼一亮。
“帮你发泄欲望?”
“帮我……把药逼出去。”
绯雪此言一出,羌砾顿时面露惊讶之色。
他没料到绯雪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没有输给自身的欲望。
“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因为……你本来……不就是这么打算的么……”绯雪的声音虽然断断续续,语气却异常笃定。
羌砾轻挑眉梢,注视绯雪的眼神不止有炙热的本能,又多了几分好奇。
只听绯雪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解释:“你若真想对我……做什么……刚才……就该直接脱掉……我的裤子了……”
听完绯雪的话,羌砾苦笑着搔搔头,“你都中了春药了居然还能这么清醒啊……”
说罢,他将绯雪扶起来。
眼前的后背光滑如玉,白若凝脂,美得他无法移开视线。
羌砾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粗糙的手掌心贴上绯雪的背部,细腻而又温热的触感自手心传来,还伴着潮湿。
察觉到绯雪如惊弓鸟,细微地颤抖着,羌砾恋恋不舍地沿着绯雪的脊背又摸了一阵。
“羌砾!”绯雪恼怒。
“让我摸两下又不会少块肉。”羌砾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