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刺客!!!”
“快来人吶!要出人命了!!!”
被溪雪这么一嗓子,隔壁院子的灯顿时全亮了起来。
领头的黑衣人见状,不由得十分恼火。
“被发现了,撤!!!”
眼看着惊动了隔壁院子的人,黑衣人担心身份暴露,只能离开。
香姐儿这才得救。
溪雪连忙让哥哥去请大夫,却见香姐儿颤抖着站起来。
“我要告状!!”
香姐儿用带血的手死死拽着溪雪的衣袖,她一字一顿、泣不成声道:“我要状告云初郡主和慕容伦草菅人命,谋害我那苦命的孩儿”
溪雪大惊,吓得半死。
“你当真是疯魔了不成,我们这些贫民,要如何去告郡主大人”
“如果知府大人不受理,那我就去皇宫前敲鼓,我要去告御状!!”
香姐儿的话将溪雪吓了一跳。
半响,溪雪咬牙道:
“我们都是容王爷的家生子奴才,你跟着我回去见容王爷吧,如果只有一个人能审云初郡主的案子的话,那就只有我们家王爷了”
如此,香姐儿坐上了前去容王府的马车。
而这“云初郡主”、黑衣人、还有溪雪,其实都是容王府的人。
——今天这一出戏就是席欢儿一手安排的。
如此一来,香姐儿就算是对慕容伦死了心,她现在发誓要和云初郡主同归于尽。
对于席欢儿提出来的计划,香姐儿一口答应了下来。
得到了消息的时候,容榆正在书房里和他的谋士下棋,他微微勾起唇角显得心情很好。
“很好,你干得很好。”
容榆夸赞道:“有勇有谋,本王并没有看错你。”
“多谢王爷厚爱,这是臣妾应该做的事情。”席欢儿不卑不亢道。
席欢儿说着抬起头来,她看见了容榆在墙壁上挂着的画。
画里是穿着白色狐裘大氅在初雪里赏红梅的小皇帝,头带着白狐斗篷,怀里还捧着几只红梅枝条,弯眸笑得特别甜,绵长的睫毛上落了雪花也不自知。
寥寥数笔就将小皇帝的气场给画活了,像一只单纯软萌的小狐貍。
——这是容榆亲手画的画,席欢儿一愣。
“还不走?”
容榆笑着看向她,眸中已有了不悦。
席欢儿立刻知道是自己失态了,她收敛了视线,淡然从后侧小门离开了容王府。
这些天,云初郡主和慕容伦帮忙策划太后的百花宴。
故而当席欢儿说要好好逛一逛大都城的时候,云初郡主十分不耐烦的应允了,所以席欢儿才有空可以出门,而如今她事情已经全部办妥了,也该低调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