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卿只能干着急:“我给你梁叔打了电话,他停机了,我找人给他悉尼的电话卡充了一百多镑电话费,还是停机。”
“破产了吧。”
“”
老梁家大业大,怎么可能破产。
秦晚卿盯着儿子:“你跟妈说实话,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欺负书禾了?”
“我哪敢啊,现在找个对象比登蜀道还难。”
时煜站在水吧台处。
他往茶杯中多放了些茶叶,提神醒脑:“禾禾是被马场里的一匹丑马吓到了。”
“那匹马得丑成什么样啊?”
秦晚卿:“你有没有马的照片,让我开开眼界,老梁也真是的,买一匹丑马做什么,他真是闲的。”
“长得跟梁叔差不多吧。”
“没大没小!怼怼,梁彦州是你叔叔,这些年他对咱家掏心掏肺的,也没索要过什么报酬。”
秦晚卿苦口婆心教育孩子:“不能这样调侃长辈,不礼貌,下次别再说那样的话。”
“知道了。”
时煜不放心禾禾独处,拿着茶杯,去了二楼卧室:“妈,别担心了,禾禾有我照顾着。”
“好。”
儿子不愿意说真实原因,秦晚卿识趣不再多问,年轻人的事情让年轻人自已处理吧。
当婆婆的要少管闲事,少操心。
已经是下午了,她亲手炖个玉米排骨汤吧,婆婆做的饭,儿媳妇应该会给个面子。
书禾一直不吃饭也不行。
儿媳妇要是饿瘦了,她就不好交差了,书禾回到京北向教授别再以为她家闺女被恶婆婆刁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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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煜回到卧室的时候,书禾已经不在床上了,找了一圈,没有她的身影。
他神色紧绷起来。
禾禾情绪低落,别再钻牛角尖,想不通做什么傻事。
把茶杯放在桌上,时煜疾步走向了浴室,还没推开门,书禾率先拉开了门。
两人视线交汇。
书禾看到时煜抿着唇,眼中有压不住的惊慌失措,还未开口,被男人拽入怀抱。
她头发还没有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