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屋空间很大。
时煜专门给禾禾添了一个新中式书桌,文房四宝,竹编台灯,梅花小香炉。
古韵花架上摆着多肉植物。
书桌前方有一个设计精美雅致的博古架,上面摆放着禾禾喜欢的小灰灰手办。
位置靠窗,此时阳光灿灿。
光辉从窗棂斜斜洒照进来,檀香袅袅,带着一份独属于文人的浪漫氛围。
宣纸卷轴在桌上铺展开。
书禾放下毛笔,趴在桌上,秀眉轻轻蹙着,摁着自已的胃,叹了口气。
呜呼哀哉。
时煜在水吧台区沏泡好桑葚玫瑰茶。
转身,看到禾禾不适的样子,他神色一紧,放下水壶,疾步走过去,俯身:“胃疼吗?”
有温暖的掌心落在书禾的额头。
男人语气紧张,在试探她的额温,书禾摇摇头,坐正身姿,尴尬地垂下头。
她低声咕哝:“吃撑了。”
时煜先是一愣,少顷,狭长的眼眸弯了弯:“也是,第一次见你突击了两盆饺子。”
“…”突击…两盆。
她哪有吃那么多啊?!
顶多一盆半。
“你怎么可以说你老婆突击饺子这样的话。”
“行,饺子突击我老婆。”
“……”
书禾耳根红了起来。
嫁给时怼怼,不是被撑死,就是被笑死。
时煜视线定格在某处。
每当禾禾害羞的时候,她的耳垂一定会先红起来。
他不自禁抬手,捏了捏禾禾的耳垂,白软,小巧,宛如一只可爱的垂耳兔。
“等我,我去给你拿消食片。”
书禾摸了摸自已的耳朵。
有什么特别之处么?
时煜好像很喜欢捏一下她耳垂,或是咬她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