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朱瞻基的大军终于是接近边城。瓦剌大营也传来了鸣金收兵的号角。朱瞻基的大军并未进入边城,反而在城外三里处一字排开,开始安营扎寨。和瓦剌大军的军营隔着不到五里,恐怕骑兵一旦袭来;打个盹的时间就会来到跟前。中军大营内,朱瞻基看着张辅等一众将领道:“诸位,狭路相逢勇着胜,现在看是埋锅造饭,大军休息三个时辰后;二十万大军齐出,今晚先把瓦剌给打残了。”“兀良哈和鞑靼肯定也知道我们来了,但是他们不知道我们明军;不给他们调兵合围的时间,直接在今夜就发起决战。”就在这个时候,边城守将吴克军被中军大营的禁卫带了进来。只见他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神色黯然的说道:“启禀陛下,微臣吴克军死罪,出草原的三座城池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丢了两座;边军将士战死两万三千余人,请陛下之罪。”朱瞻基却是摆手让禁卫把吴克军扶了起来,郑重的说道:“吴将军何罪之有,你以六万边军挡住了瓦剌大汗马哈木的二十万大军;并且死守近一个月,没有让一个瓦剌兵踏进长城内。”“你此次有功无过!”“今晚大军将与瓦剌展开决战,但是兀良哈和鞑靼还在附近有十万大军埋伏;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两个蒙古部族的大军应该是来不及驰援瓦剌。”“但,如果出现意外,我要你率领边军为大军争取五个时辰;可以做到不!”吴克军听到这里,连忙振声说道:“陛下放心,兀良哈和鞑靼三天之内,绝无可能突破边军的封锁,影响到正面战场。”“好!”朱瞻基郑重的说道:“吴将军你也回去准备一下吧,现在开始为大军守住大后方。”送走了吴克军之后,一直沉默不语的朱樉幽幽的说道:“今夜皇帝坐镇行辕,不能去前线。”朱瞻基这个时候,郑重的说道:“秦始王,战场之上我为主帅,令不能出两人!”朱樉看着朱瞻基那倔强的眼神道:“好,你想打本王陪你一起去,不过刀枪无眼,你做好最坏的安排了吗?”朱樉这个时候,当着众多将军的面说道:“这位秦始王乃是朕的二爷爷,当年曾在榆木川降临过,你们应该都知道这事;今夜的大战,有进无退,誓死方休。”“如果那一营兵败溃逃,就砍了那一营的带兵将军;如果朕不幸战死沙场,大军由秦始王节制。”朱瞻基说到这里,看向朱樉道:“二爷爷,如果朕战死,您回朝后就让朕的大儿子即位吧;如果你还能留下来的话,就帮他稳住朝局吧!”朱瞻基这通安排,差点没把朱樉给气死,立马吐槽到:“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你还真是把你爷爷那套给学全乎了。”“真拿你没办法,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有本王在你挂不了。”晚上,朱樉的大帐内,朱高煦黑着脸道:“我那大侄子也打了七八年的仗了,二十万大军夜袭瓦剌,他不怕中计被坑啊;何况,刀剑无眼,他还要亲自上阵,如果他不小心没了。”“咱们就算是把瓦剌大军全灭了,都是个赔本买卖。”朱樉却是斜着眼睛看着朱高煦和朱高燧两兄弟,古怪的说道:“本王不信你们两个看不出来,小瞻基此法无限削弱的蒙古骑兵的战力;半夜三更的,瓦剌的骑兵全部变成了步兵。”“我们的优势将无限拉大,胜算至少增加两成;只不过这孩子太犟了,非得亲自上阵,以自身为诱饵,把马哈木的大军钉死在战场上。”半夜子时,整装待发的大军趁着漆黑的夜色向前挺进;直到距离瓦剌大营不到一千米的时候,瓦剌的斥候才发现了明军来袭。苍凉的牛角号声在夜空中响起,惊醒了熟睡中的瓦剌士兵;可惜这一切都太晚了,三千营的三万多铁骑没等瓦剌士卒冲出营房;就冲进了营区,烧光物资,杀光瓦剌骑兵是他们唯一的任务。整个瓦剌大营到处都是燃烧的帐篷,处在中军营帐的马哈木早就来到了后军;看着远处的大火,马哈木暗自庆幸,幸亏自己的后军八万人和中军被一道河道分开。否则今晚恐怕要吃大亏,不对是已经吃大亏了。后军主将拉玛这个时候,焦急的说道:“大汗,我们此刻准备不足,前军和中军部队已经乱了,我们撤吧;再不撤,恐怕等会就撤不下来了。”就在这时,朱瞻基的龙旗和黄袍出现在马哈木的视野里。本来想走的马哈木立刻怒吼道:“拉玛,听本汗命令,河对岸身穿黄袍的身影八成就是大明新帝;还有那龙旗,只有天子亲军才有那个待遇,机会难得随我杀过去。”就这样战斗再次升级,整个大晚上,瓦剌大军和大明的军队人脑袋都快打成狗脑袋了。一直到天光大亮,草原上到处都是尸体。马哈木恶狠狠的看着不远处的朱瞻基,怒吼道:“大明小皇帝,今天你死定了!”“在这个距离上你十死无生,神射手托雷给我灭了大明的小皇帝。”随着马哈木的怒吼,蒙古阵营方向飞出一支箭,直接击中了朱瞻基的胸口;直接把他射下马来。朱樉这个时候,双眼顿时一眯,手中的手枪冒出一道火光,直接击中了瓦剌的神射手。马哈木的亲军看到这一幕,连忙把他护了起来,有亲军吼道:“大汗,托雷将军被未知武器击穿脑袋,已经牺牲了!”马哈木这个时候,没有丝毫悲伤之色,哈哈大笑道:“托雷将军死的光荣,极限一换一,兑掉了大明小皇帝,这把我们赚大发了。”这个时候,明军阵营也是一阵慌乱,朱樉看了一眼地上的朱瞻基道:“别装了,你穿着特制的明光铠,那根箭虽利,但是应该射不穿明光铠吧!”朱瞻基睁开双眼苦笑一声道:“秦始王,你可”:()穿越大明,从洪武朝活到和平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