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去?”
“为什么不去?”谢铭瑄道,“如果我不去,我就永远无法合法地管理南城,那我们做得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周如海笑道:“看来你已经有办法了?”
“主城是少帅的地盘,您还能让我出事儿吗?”
“可李雪金既然想杀你,明天必然会想办法拖住我,让我去不了会议厅。”
“所以……”谢铭瑄顿了顿,“我想问少帅借个人。”
“谁?”
“罗毅。”
“为什么是他?”
“我在巢市疫区见过他,我信得过他。”
周如海沉默了良久,才道:“好,我让他带五百人在门口策应你。”
“多谢少帅。”
“瑄瑄……”他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道,“我会尽快赶过去,你一切小心。”
“放心吧,我有数。”谢铭瑄笑道,“等这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不知少帅可否赏脸,让我请您喝顿大酒。”
“才过半场就想着开香槟了?”周如海也笑了。
“不喝香槟,”谢铭瑄道,“请你喝茅台,赏不赏脸嘛?”
“行,”周如海无奈道,“只要你全须全尾地活着,我们就再喝一顿。”
“一言为定。”
东城门。
城门管理处这个职位,老张已经干了大半年,因为金城的出入口只有南门开放,东西北常年城门紧闭,向来是一整天连根鬼毛都没有,可说得上是个悠闲自在的养老岗。
眼看到了岁末,却像是要冲业绩一般,三天两头出事故。
这不,一大早听闻南城的谢首领入城参加晚宴,他正准备溜过去看热闹,就被治安队的队长何鸿带人堵在了办公室门口,对方说治安队外出搜集物资的小队遇难了,他们要立即出城救援,南门现在被自由联盟锁了,只能从东门走,晚一刻就要出人命。
老张平日里虽然散漫些,但脑子还是清楚的,前几天少帅让他开城门,他二话不说就开了,因为东西北三门本就归军方管辖,况且少帅还是他顶头上司,出了事儿也是周如海背锅,可今天这情况就不一样了。
无论何鸿说得再十万火急,可他毕竟临时政府的人,和军方是死对头,他拿周家军的俸禄,今儿要是开了这个门,明儿就能被军方扫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