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以一种漠然的态度轻轻发问:
“要做吗?”
简俏有一刻是茫然的,“做什么?”
这次轮到对方露出茫然的神情,似乎见她不理解,谢长辞就要俯身靠近,以作演示,结果被才反应过来的魅魔厉声喝止。
“不做!”说这话的人几乎一口水喷出来,脸上瞬间红了大片,不知是臊的还是气的。
他说话还是这么惊世骇俗。
然而,简俏唯一没想到的是对方养成了自说自话的习惯,仍以肉身贴了过来,与此同时覆来的还有无数柔软粘腻的不知名物体,像是怕她跑了,悉数缠了上来,直至简俏再也动弹不得。
在此之前,谢长辞用一条白绫缚住了魅魔的双眸。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一片黑暗中,简俏死死咬着下唇。
若不是实在耸人听闻,她甚至会以为,自己的噩梦成真了。
她暗暗心道:或许,谢长辞真的不是人,而是一头披着人皮的怪物。
但她不敢验证,只希冀着太阳再次升起时所有的诡异都悉数消失。
简俏深吸一口气,虽然被蒙住了眼,可怪就怪那该死的梦,她仍旧能想象出具体画面。
“别怕,不会痛,”见她脸色发白,对方顿了顿,“只会舒服。”
再次被他大胆的话语震到,简俏张了张口,忽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只能说羞耻心这东西,谢长辞从未有过。
“我不做。”说话时,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开口的同时,她甚至想象得到,就连直接骂他没脸没皮,也都被对方当成夸奖照单全收。
无声喧嚣
惊怒交加下,魅魔再一次剧烈挣扎起来,甚至动手捶打,可最终被扳回双肩按下。
气氛陡然凝滞,一口将出未出的恶气憋在她肺腑中。
虽然蒙着双眼,但简俏依旧能感知到,此刻有一道极富存在感的视线在她脸上逡巡,也不知道究竟在观察什么。
那目光无甚温度,可偏偏令她联想到躲在角落吐着信子的白色巨蟒。
越想越没底,简俏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她想不通,自己当年为何会糊涂到答应对方,更想不通的是,记忆中的谢长辞给人的感觉如白纸一般,和如今迥然不同。
究竟是什么让他变了?
没等魅魔深想下去,脑中的钝痛愈发明显,以至于连谢长辞都看出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