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见他迟疑,皇上的脸色更加不好。
这文臣下了决心一般,沉声道:“只是,先前景王已经查出清风寨的土匪与全国上下的土匪都有勾结,而且还有军械走私,所以这永州的土匪,谁也不能保证他们背后是不是和当时的清风寨一个性质,若是贸然行动,只怕会中了埋伏。”
景王和清风寨是怎么回事,没人比皇上更清楚。
他冷笑一声。
“所以,就因为景王剿匪失败,便无人敢剿了?”
没人敢吭声,心中却是不以为然。
这父子两人斗法,朝臣却也不是傻子。
景王剿匪失败?怎么可能。
他就是太成功了,又引得皇上忌惮,所以才会落得叛贼下场。
若不是侥幸失去了记忆,此时怕还在被追捕着。
就连亲生父子都有这般猜忌,如今又有谁敢顶着被圣上猜忌的风险,去接下这般差事。
再者,清风寨的军械去向其实并未查清,若是和着永州的也有关,那就是个烂摊子。
没人想接烂摊子。
见无人回答,皇上更气了。
“朕养你们,是白养的不成!”
然而,还没等他发完火。
另一份急报也传了上来。
雁城人心惶惶,都说太子被妖道迷惑,抓了活人做血祭来求长生。
这一份急报,更是看皇上眉头直跳。
“一派胡言!太子染了急症在府上疗养,怎么就成了他们口中这恶人了!去查!查查是谁在这儿信口雌黄!”
这一切来得突然,好像和景王府的裴锦之美什么关系。
他只悠然下期,再叶琦凝落错子的时候微微一笑。
“这一局,是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