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来到村里唯一一口水井那里,打上一桶水一闻,却有一股淡至微不可察的酸腐味道。一问病倒的村民,几乎都有干活后大口喝井水解渴的经历,病因已经非常明白了。艾克斯又问村长最近还有什么可疑的事情发生没有,村长却用手遮音的道:“听去附近森林里打柴的村民说,森林中有很多奇怪的印迹,甚至有毒蘑菇按顺序长成人脸的形状,还有将要熟的麦田里,竟然莫名生出很多奇怪的圆圈形状。听老人们说,这是女巫邪祟作怪的征兆,昨天来的那伙信教的人也是这么说的。大人,我们村不会真的有邪祟或者女巫作怪吧?”艾克斯本想说哪有什么女巫邪祟,分明是邪恶的人作怪,但是又怕三言两语说服不了村民,反而打草惊蛇。只得对村长说道:“先不要下定论,我们明天白天看看再说。”这边杰姆斯和维纶共同商议用药,最终决定用本地产的龙葵榨汁,给村民医治中毒的症状。这龙葵本有剧毒,吃了容易中毒肚子疼,轻则拉肚子,重则丧命,其毒成碱性,正好和滑胆草成酸性的毒性中和,只要根据病人的体质与中毒程度调节用药剂量,则可以起到很好的治疗效果。只是龙葵有剧毒,这种特性本地村民大都是知道的,用龙葵制药,村民们难以接受,遭到了所有村民的全体抵制。杰姆斯只得往其中加了库吉特草原产的甘草,对大家说这新加的药可以中和龙葵的毒性,大家可以放心的喝。这么一说,几个亲人已经病危的家属才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勉强拿了杰姆斯制的药给家人喝下,果真病情很快得到了好转,其他得了病的村民这才接受了杰姆斯所制的药。接着杰姆斯又告诉村民,龙葵有剧毒,必须用他制的药才可保万无一失,不得私自用龙葵制药,不然后果自负。维纶则告诉村民们,村里的井水被污染了,暂时不要饮用了,如果需要饮水可以到小河里取水烧开来喝。艾克斯还专门和村民们强调,小河里的水必须烧开了才可以喝,不然也容易生病。一通忙活下来,所有患病村民都服用了药后,已是后半夜。艾克斯不放心,还和村长说要组织村民夜里巡逻,防止发生“邪祟”伤人的情况,看见村民们点起了值夜的篝火,艾克斯这才安心的睡下。第二天,艾克斯被一阵喧闹吵醒,睁眼一看,已是快中午时分。出了小院一看,只见杰姆斯带着尼扎和贝斯图尔,以及蒙了面的维纶,正和五个身穿统一黑灰色粗亚麻袍子的人理论着。这五人来势汹汹底气十足,一口一个邪祟的说杰姆斯,说杰姆斯他们是专门过来祸害村民的。并且他们很有组织性,居然统一的用“非常六加一”的手势,一起指向杰姆斯,整齐的冲他喊:“邪祟!邪祟!退散!退散!……”显然他们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喊起来不仅整齐,还非常有气势,生生把有理有据的杰姆斯等人压了下去,让杰姆斯气得脸红脖子粗,几次欲抡起木瘤锤杖打人。只是五人的这番操作在艾克斯看来无异于跳梁小丑,滑稽又可笑,只见他抽出六瓣铁锤,往只见的钢盾上“咣咣咣咣”一顿猛敲,生生压住了那五人气势,惊的他们安静后,艾克斯对他们道:“几位神教高人,请问你们以什么判断这位医生是邪祟呢?”其中一个高大的黑袍汉子上前道:“怎么不是邪祟,村民们明明是受了邪祟迫害,他却非说是中毒,分明是想用这邪祟的事情卖药,来赚穷苦村民的血汗钱。”杰姆斯忍不住了,脸憋的通红,直接想上前说他没有收取村民们的一枚铜币,却被艾克斯生生用手止住,接着对五人道:“医生看病收钱,也无可厚非,你也不能说他就是邪祟啊!”“怎么不是邪祟,这村子里的村民都说村子附近有邪祟出没的踪迹,他却非要否认,不是邪祟是什么?”“哦,还有这种事?邪祟的踪迹在哪里?你带我去看看。”艾克斯装作怀疑的道。那高大的黑袍汉子一听,这不是正中下怀吗这不是,自信满满的道:“不信是吧,不信你们就跟我来。”说着就斗志昂扬的前头带路,众人穿过村里的麦田,径直来到村子附近的森林里。在一块醒目的坡地上,一张由一朵朵红伞伞组成的巨大人脸怒目圆睁,甚是可怖,让跟着而来的村民们纷纷唏嘘不已,有的甚至低头不敢直视。那高大的黑袍汉子一指道:“看见没有,毒蘑菇组成的邪祟嘴脸,不是邪祟还是什么?”艾克斯连理都不理他,径自走到那坡地上一站,指着那个人脸道:“我听说,这种红伞伞特别:()未知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