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沈知蕴满意点头,“若是知微在雅间跟别人谈论的是要紧的事情,你们就真的闯祸了,去吧,跟姐姐好好道个歉,她定不会生你俩气的。”
她自是看出来小妹是吓唬这俩人呢,不过淮阳跑了,还有个罪魁祸首聂斐然呢,就是不知道小妹怎么收拾他了。
弯月如钩,静挂夜空,春风摇曳,拂过一株梨树,片片洁白无瑕的花瓣就那
弯月如钩,静挂夜空,春风摇曳,拂过一株梨树,片片洁白无瑕的花瓣就那么散落下来,悄无声息的,活入泥土里。
晚食刚过。
翠儿和高雅晴在得到了知微的原谅之后乐颠颠的顽去了,二人差不多的年纪,一样活泼的性格,喜爱舞抢弄棒,力气都比平常女子大,可谓是臭味相投,这刚用了晚食,两人便结伴找高淮阳算账去,有仇当场报,不隔夜。
至于始作俑者聂斐然,两人将他忽略了,不能跟病秧子计较,就聂斐然那个样子,定受不住两人一拳的。
以至于后来两人亲眼目睹聂斐然的惊人战斗力的时候,差点惊掉下巴。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沈知蕴同娘亲舅母说话,知微心情不太好,便先带着丫鬟回去了。
夜色朦胧,春景撩人。
手里的灯笼摇摇晃晃的,照亮前行的路。
桃花梨花开的甚美,她低头懒洋洋的撇了两眼地上的落花,鞋子塌上去碾过,没一点留下欣赏的意思。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时光易逝容颜易老,活在当下吧,自己舒服就好。
她转头吩咐月痕先回去,“准备些热水,我要沐浴,嗯。”再准备一壶桃花酿吧,我自己走走,你先去忙吧。”
在自家府上,虽是夜晚,但到处都是守卫,几米一个灯笼,月痕不会担心小姐害怕,自是恭敬离去,此处离院子不远,小姐应该很快回来,她得赶紧回去准备。
知微百无聊赖的走着,心里盘算着要再开个什么铺子,儿女情长这东西,实在不适合她,她现在就是一整个的事业脑。
却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句不甚高亢的知微表妹,将她唤住。
她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来人。
是聂斐然。
月光如水,衬的这人的面孔更加白皙,乌发被玉冠高高束起,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身上依旧是有些厚重的月白色披风,还是那幅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应是走的急了,他额前几缕碎发轻轻散落,呼吸有些粗重,待人在不远处站定,竟叫人觉得有些莽撞。
还是愣头青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