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煤球就变成了炸毛小猫,像只蓬松的黑团子。
时杭笑得不行,赶紧用水壶又喷了点水,然后和松田阵平一起拿梳子把煤球的毛梳理好。
煤球被伺候得昏昏欲睡,趴在时杭怀里打起了小呼噜。
说来也怪,分明时杭对猫咪是连哄带吓的,但煤球就是很喜欢往时杭身边凑。松田阵平对它相当温柔,但煤球反倒不太喜欢搭理他。
“欺软怕硬的小东西。”时杭捏了一下刚洗干净的猫猫爪垫,“小坏蛋。”
“要养吗?”松田阵平看他一边口头嫌弃,一边把煤球收拾得干干净净,干脆问出了口。
“养呗,”时杭哼笑一声,“撞进我手里了,还想跑?”
松田阵平看他一脸得意的坏笑,不由也笑了起来:“是是是,没什么能逃得过你老人家的手掌心。”
说着,他凑到时杭面前,伸手拿掉时杭脸侧蹭上的猫毛:
“我也是。”
次日清晨
松田阵平从睡梦中醒来,手下意识的摸向怀中的热源,果然摸到了个毛茸茸的……怎么是短发?
他猛的睁开眼睛,接着和蓝眼睛的煤球对上了视线。
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后,松田阵平:……我老婆呢?
“你俩还挺熟。”
松田阵平看向卧室门口,看见时杭正站在那里,手里提着个包裹。
“怎么起这么早?”松田阵平有些纳闷。起早不奇怪,但是起早了不叫他就有点不对劲了。
“一大早被猫踹醒了。”时杭的语气平静,面无表情的说道,“所以我去买了笼子。”
虽然五点钟没有宠物店开门,但没关系,他有钞能力。只要钱到位,总有人愿意送货上门。
——半夜把铲屎官踹醒的坏猫咪不配住death做的笼子!
记小猫咪的仇又怎么了,他也不是人。
煤球感知到一阵危机,耳朵背到后面去,炸着毛,警惕的看向时杭。
“咪喵?”怎么了?
“过来,”时杭和蔼的冲煤球打招呼,“给你买了猫罐头。”
煤球不明所以,但在看到时杭启开的罐罐时依旧被香气吸引,于是跳下床,咪咪叫着朝时杭跑过去。
猫咪的叫声甜美,但时杭心硬如铁,在煤球靠近猫罐头的时候,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它的后脖颈子,连猫带罐头丢进笼子里。
他甚至买了个超大号的笼子,装只成年萨摩耶都绰绰有余。
自由突然受限,煤球非常不满的抓着笼子,嘴里喵喵的骂得起劲。
“喵呜!”坏蛋!
“咪嗷!”放我出去!
时杭蹲了下去,竖瞳盯着它看,语气幽幽:
“我听得懂。”
煤球炸毛:“咪嗷!”不可能喵!
笨蛋两脚兽怎么能听懂它在说什么?
“我为什么听不懂?”时杭阴恻恻的说道,“你再一大早在我肚子上蹦迪,我就把你关笼子里。”
正在穿衣服的松田阵平:?